“谢谢。”
“不不不,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帮我找帽子,我可能到现在还在那找呢。”
他接过炒面看向她胸前的相机:“你是摄影时起?”
“嗯!对了,我想拍一张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经你同意的话,我会放在新一刊的杂志上。”
班德诧异扬了眉头:“我?”
“对!因为你长得很帅。”冬菱笑嘻嘻道。
他想了想,抬头看向不远处。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那里人挺少的,而且风景也不错。”
“真的吗?!”
她最缺的就是这种人少景多秘密地方了。
路上,冬菱尝了炒面和烤串,味道比想象中的好很多,跟着他踏过小树林,穿过青草地,踩上一阶阶的石块,总算到大了目的地。
小路不远处的前面就是供奉着神的庙,不过没人,就连庙前堆的贡品也很少。
转头看,这里是坐小山头,开阔的视野天空完全毕露,星空一览无遗,远处稻田的景色能被收入全貌。
冬菱惊叹:“好漂亮啊。”
“我就觉得你会喜欢这。”
她转头看向他:“你有读心术吗?太神奇了吧!”
他手指抵在唇边含笑,青涩模样,心里小鹿砰砰乱撞。
看到他手里的面还一口没吃,忐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吃啊?那还有这些烤串。”
“我们本地人不吃面。”
“啊?”冬菱认真听着:“为什么?”
班德蹲了下来,将面放在地上起身:“我们吃其他食物,既然你如此想回报我,不用就将你奉献给我。”
他认真地举动像是在施展某个法术,以为这是开玩笑的话,冬菱却见他温顺如羊的外表下,渐渐显露出尖锐獠牙。
从虎牙开始,一点点变长,锋利,瞳孔的颜色不再是幽深的黑,而成了炽热的红光,这张温润容貌褪去笑容,凶恶毕露。
她逃跑的动作因惊恐滞留一步,被掐住后脖颈撞上他的胸膛,他埋下头来迅猛咬上她的脖子。
刹那间,血液窜上肩头,大口吸吮口舌,从刺破的皮肉里疯狂流进他的嘴中。
啪。
手里的食物掉落在地,她目瞪惊愕完全移动不开双脚,被钉子顶在原地,只能感受脖子的痛苦无法反抗,血液从身体中逐渐流逝,听到他应接不暇咕咚的吞咽声。
双腿渐软,发白的脸,血色尽失,膝盖朝着地面弯下去。
好在他的手拥抱及时,等他畅快品完“食物”,发现她已经失血过多昏去。
摘下头上的帽子,黑暗中散着红光的眸子,清晰捕捉她惨白的脸,唇色润嫩,额前细发碎落,秀雅绝俗,她自有一身轻灵之气。
这样的血味,是他生存百年来,品尝过最合口的味道。
舔去獠牙上蘸取的猩红,弥漫在口中甜味迟迟不断,腥气之香,无可替代。
脖子刺痛入骨的疼,骨头要断在了里面。
她疼的大口呼吸,猛地睁开眼。
富丽堂皇吊顶,钻石灯闪着刺眼白光,躺在一张欧式大床,房间一眼望去的红地毯颜色鲜艳,黑色窗帘紧闭,这里的装饰到处都充斥着西方城堡里,贵族才有的装潢。
冬菱急忙捂住自己被咬的脖子,又是一阵刺疼,她想从床上爬起来,注意到自己被拴住的脚,绑在床尾柱子,一条银色长链,完全束缚她的右脚,这简直像在绑住一只宠物。
等她发觉身上不对,低头看去,真丝被中的自己一丝不挂。
“不!”
“嘘。”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班德,在嘴边竖起了食指,轻声笑着,以此来警告她。
“已经早上了,这座城堡里还有我的家人在入睡。”
“你对我干了什么!”
“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帮你脱掉了衣服,我们还没正式开始。”
“不行!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头发散落披在肩膀,害怕尖叫,冲过来的男人手捂她的嘴巴,以绝对力道强压在床上。
被迫躺下,冬菱看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运动外衣的拉链扯下,露出里面纯白T恤,紧接着,也不慌不忙单手脱去,换着手来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呜,呜!”
恐惧完全占据冷静思维,她面前的是吸血鬼,货真价实吸血鬼,昨晚獠牙一幕还历历在目,温顺的脸是伪装成的人类。
“最好别乱动,你正在贫血,不可能从我身下逃走。”
他说的对,使劲抗拒只会让她变得头晕目眩,眼睁睁看着他将身上衣服全部脱下,抬起了她的双腿。
羞耻的门户,暴露大敞在他眼下,他g笑伸出修长两指并拢蹭上去,y颤巍一缩,变得紧而勾人。
“它貌似很欢迎我。”
“没有,你住手,住手啊——”
尖叫没脱口而出,被他又一次捂上嘴巴,这次他没有出声,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撸动胯下异于常人性器。
冬菱努力想把身子抬起都不得而终,身体的反应,清晰感觉到他是如何将那根肉棒子挤入她的身体。
开始的撑胀,没有水分裂痛,她疼的把x往上抬起,却像是在淫荡的索求,班德低下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吸入粉色小肉球。
“唔——”
掌心里的嘴巴一片湿润,痛楚的破处,血液很快从龟头顶端流没,班德并不着急,更像是在酝酿一种仪式感,一抽一插带着从容不迫优雅,标记她的身体。
他满足笑了,异常完美的脸露出欣慰可喜之色:“你已经奉献给了我,永远,都不要从我身边离开。”
脚踝上的链子脆声响动,哗啦哗啦,抖个不停,腹胀疼痛令她即将快要粉身碎骨,贫血难受,使得头晕目眩,冬菱想呕的冲动越来越严重,她双手扒住那只胳膊,无声痛哭流涕。
“呜……呜呜。”
“你是我的,但这些还不足以被标记。”
他趴下来,吸血鬼的獠牙显露,红眸里是欲望,惦记着白皙皮肤,张口含在她的乳头,凶恶咬了下去!
“唔唔唔!”
疼痛激烈动弹身体,不再顾忌肉穴里破处的肉棒,她拼命抵抗,求他放过。
饶了她吧,快饶了她!真的好痛,好痛啊!
“好甜,好香……”
太美味了,这样的血是极品,有的吸血鬼一生也不可能碰到这么完美契合得到血液,而他是幸运的,不可以让她被别的同类夺去,必须标记!
停歇的肉棒猛地捣毁起来,在捅出血的阴道抽动,往外流着红褐色血水,身下的人痛的腿根抽搐,泪水狂流,被捂住的嘴,脸上充斥绝望。
铁链成了唯一的音符,越晃越响,啪啪鼓捣深入肚皮。
他谨慎叹出一口气,隐忍眉头皱怒凶狠,压住她的口鼻断绝了呼吸,千钧一发之际,撞开了宫颈,浓浓精液灌入腹。
这是今天第二次晕过去,她的穴口还流着被獠牙咬伤的血,娇弱皮肤,很快呈现出了一片淤青。
冬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往她的嘴里塞了东西,紧接着身体被翻趴在了床上,腰后尖锐的针头扎了进去,被什么针给注射了。
她害怕发抖,比着自己清醒,喃喃自语不停念叨:“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我给你打了局部麻醉,你应该不会感觉到痛了,吃了药,贫血也没有那么严重才是。”
冬菱撑开眼皮,看到床头放着一个小型火盆,里面是碳在燃烧,还有一个铁板放在里面烧灼。
她崩溃不停地哭,身体动弹不了:“你要干什么啊,放我离开这,呜我要离开这!”
班德握住铁板把手,在火盆边缘磕了两下,将黑碳的残渣磕掉,铁被烧成红板,他笑着移到她的腰后,温度攀升在皮肤之上。
“有我的标记,别的同类就不会惦记上你,这是我们吸血鬼娶妻的习俗,特别你,还是个人类。”
“你干什么!别放我身上!别啊!不要不要,我不是你的妻子,拿走,拿走啊!”
那块肉的确感觉不到疼,但她却清晰听到皮肉被烧毁,滋啦冒烟的声音,甚至焦肉的气味都传进了她的鼻子中。
冬菱仰起头惨叫,肝肠寸断哭声,嗓子撕裂了,热气腾腾冒烟,白雾升腾。
班德拿走铁板,看着她细瘦的腰后血肉翻出,落下专属烙印,那是他的名字:班德。
“辛苦了,夫人。”
顺势改了称呼的他,俯下身亲吻在满头大汗的额头,恐惧脸色和歇斯底里喊叫,他视若无睹,暴露本性獠牙和红眼,魔鬼般笑容,毛骨悚然。
冬菱魂惊胆颤惨叫:“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
“身为吸血鬼的人类配偶,你终生只能呆在这里,不过放心,我会为你介绍我的家人。”
“求你放我回家!放过我,放过我啊!”
班德扔下铁板,捧住她的脸细啄亲吻,生怕獠牙一不小心划伤了她,捏着她的脸蛋将唇口张大,把舌头伸进去嚣张狂舔,与她口涎交融。
哭声被堵的严实,哽咽只能不断发出难受唔叫,脖子被抬得很高,一切都要按照他的要求来,不断接吻,换着方位占据她口舌每一处寸地。
“哥。”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喊叫。
“嫂子哭的好惨啊,没事吗?”
班德退出她的嘴巴,舌尖弯曲勾出一根银线,吞咽进喉咙,转头看向门口,同样是红眼獠牙的妹妹。
“她才刚来,需要慢慢适应。”
冬菱要求救的话卡在喉中,门口的人,正是带她前来这座小镇的导游,她的眼睛是血红,苍白皮肤慎人,獠牙暴露无遗,正值夜晚,吸血鬼的本性在暴露。
“是吗,嫂子的血味太香了,我在楼下都要忍不住了。”
“呜……呜,呜……”
冬菱不敢想这一家人会不会将她活活生吞,她害怕将头缩到班德的背后,哭声哆嗦。
举动惹来男人轻笑,再次将她搂住:“除了我,不会有人敢动你,夫人。”
脑袋上的手竭力安慰,肉乱她的软发,门口的人呵呵声道:“她一定会爱上你的,哥哥。”
“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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