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扔浴缸里。”
娇嫩皮肉碰到冰凉的瓷面,她用力想坐起来,浑身发抖求助:“我好痛,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想要了,你们放过我,哥哥……”
“哥哥叫的倒是好听,但不听话,别想着放过你。”穆庆微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大男孩笑容比年长的大哥看起来温柔阳光,但也绝对算不上善良。
他站起来走到了一边,撸着半软的鸡8。
粟杏仁扒着浴缸边缘,胆怯看着他们将那根东西对准自己,有点不妙,怯生生的想要躲开。
只可惜,尿是躲不开的,从她的头往脸上S,热流骚味的尿猝不及防吸进了鼻子里,她尖叫咳嗽,又让S尿的人抓住机会瞄准她的嘴巴。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尿我,不要啊!”
好脏,好恶心。
粟杏仁喊叫往角落爬,无论爬到浴缸的哪里都会被淋到,热流浇湿了头发,顺着发尾一滴一滴的流在她身上,粘腻尿液在浴缸充满骚味,甚至她的脚下面已经积起了一滩黄色的尿渍。
她哇哇哭喊用手捂住脸,屏住呼吸低下头。
淅淅沥沥。
两人冲她S尿的过程又硬了起来。
“C,好骚啊。”穆庆明知故说。
粟杏仁盖住自己的脸,只要一呼吸,灌进来的骚味让她恶心,终于她受不住了,张大嘴猛地呕了一声。
尿越来越少,到最后渐渐停下。
她湿漉漉头发黏在肩上,强烈反呕声持续不断,什么也没吐出来,声音听了难免不叫人心疼。
穆意蕴走过去踹上她的肩膀,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往后倒:“谁让你呕的?”
她捂着穴口停不下来,脸色惨白吐着舌头一下又一下发出呕吐声。
“我问谁让你呕的!”他语气发怒,加大了分贝,粟杏仁不停摇头,眼泪流的比发尾尿液滴下来还要多。
“行了哥,骚死了,给她冲冲再玩,我可受不了这味。”
他忍着脾气,冷笑抬起脚踩住她的脑袋,把她压在浴缸里那片h尿上,脸踩下去挤压变形,怒目相视,比被虐待的人还要生气。
“再敢有这种声音,吐一声,我弄死你!”
说着脚下又加大力道,她的眼珠子差点被踩的挤爆了眼眶。
到最后,还是穆庆给她洗的身子,她肿着脸哆嗦抱住自己蜷在浴缸角落,洗发水的泡沫流在眼皮上也不敢乱动,瘦小的楚楚可怜,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像杏仁一样娇嫩,只要用力过度,便会捏得全身粉碎。
穆意蕴换了件睡袍,打开电脑坐在餐厅桌子前,处理着工作。
穆庆洗完了澡,擦着头发从卧室里出来,他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她哭累睡着了。”
男人没说话,回头继续敲打着键盘。
穆庆坐在他对面,翘着翘着二郎腿撑脑袋,琢磨着道:“咱们要是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跟老爸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肯定会被他发现。”
“他出差三个月,不着急,在他回来之前我会找好房子把她给接出去。”
“那爸要是问起来,你该怎么说?”
“就说她住校了。”
穆庆嗯哼挑眉:“你不是不打算让她接着上学了吗?”
“我也没说让她真的去上学住校。”
两人心知肚明。
他们两兄弟自小生活在一块,早就练就成了一模一样的个性,对于共同利益这件事上,搭配的也总是很默契。
第二天,穆意蕴去上班,穆庆就在家里看着她。
坐在卧室的书桌前,琢磨着手里的大二课题。
床上的人翻了身子,看去的时候,见她睁开眼睛醒了。
于是他放下课本,冲她勾了勾手指:“爬过来,到我的脚边。”
双眼呆滞的她愣了一会儿,很快便服从他的命令,掀开被子,什么也没穿,胸前那两坨软肉,和脖子到处都是被掐以及咬的记号。
跪在冰凉瓷砖地,她四肢学着动物爬行,跪爬到了他脚边,乖巧极了。
穆庆肉肉她的头发,解开了K绳,拉着裤腰就往下扯。
“把它给舔射了,记住我上次教你,不准咬到它。”
她不敢再咬,听话点点头,被他按着肩膀往桌子底下爬了两步,摁住头埋在了他的胯处,含住半软鸡8,湿润口舌包合着一点点硬起。
“嘶哦。”
这张嘴要比下面比的确舒服不少,重要的是太过湿滑,能完全湿润在里面进出,暖的他魂不守舍。
“再深点,把龟头塞进你喉咙里,就这样,啊快点,快点……C,好爽。”
穆庆爽的感觉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低头看下去,正巧那双黑溜溜的杏眼也在望着他。
她的小嘴向前突着噘起,吃着大家伙,把脸皮顶起来不一样的弧度,浓密睫毛不断扑朔,无辜眼神纯净成一滩汪洋,把他的魂儿都给g走了。
穆庆彻底没了心思学习,把笔一扔,往后一靠,按着她的头开始进出,眯着眼睛,享受叫着销魂的喘声:“1TaMa真是个妖精,没成年这双眼都这么骚,成年了还得了!”
她吃着东西不能说话,嘴巴撸起鸡8时不时嗯出一声。
“嘶啊。”脑子里突然有奇怪的念头冒出,他想试试让她怀孕是什么感觉,大着肚子被他给g,一定用这张嘴巴吃鸡8还要爽!
想法说来就来,他的行动也加快跟上,摁着脑袋撸了几十次,本想最后拔出来射进她比里,结果居然还是没忍住,直接灌在她的喉咙。
“呜呕——”
“C!”他自暴自弃着自己泄的速度能这么快,按着她的脑袋泄愤,插了十几次,又把鸡8给插y,来来回回操她喉咙怎么都不腻。
粟杏仁的嘴为他服侍了一整天,口水都分泌不出来了,喉咙也给插哑。
下午穆意蕴回来,就将她给抓进了卧室。
隔着虚掩的一道门,又听到了她在里面哭成撕心裂肺的求饶,大哥做爱粗暴,把她比的沙哑喉咙,叫出尖锐又难听的声音。
听到咚咚几声,刚才还喧闹的噪音安静了下来,不出意外那应该是把她的头拉在床头上撞,她不听话的结果可太简单了,除了挨打,别无选择。
暑假过半,粟杏仁学会了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穆庆口,有时候穆意蕴休假,她要同时给两根肉棒舔,手里面一只手拿一个,舔的舌头累的抬不起来,就用喉咙去夹。
学会的花招不少,阴道三番两次C肿操烂,穆庆喜爱用后入式,搂住她的腰拼死往里面撞,认为这样能S的更深,趴在她耳边喘着呻吟威胁。
“灌进去让你怀孕怎么样?把你肚子给S大!天天大着肚子被我们g,奶子还能流N,一边喷一边g!”
“C!光是想想老子都要射了,你这么会勾引人,怀孕了说不定下面比就敏感,流的水更多了!”
“不要,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她被说怕了,哭喊往前爬,只可惜腰上的手没打算放过她,压着她就往下坐,把她整个小腹穿透了,痛起来扒着腰上的手,残忍啼鸣哀叫。
“啊啊不怀孕……我不要怀孕,哥哥!哥哥,哥哥!”
“妈的再叫!你就是个毒药,老子真要把你给操死!”
他忍得满头大汗,哭的再惨也要将精液给射满进她的肿比。
吭哧吭哧的耕耘,她上了高潮,被松开的刹那跌落在床面爬了下去,双腿不时猛地抽搐,被拔出鸡8后的阴道,一张一合收缩,排泄起了里面的精液,流满y。
起初,她变的不好好吃饭,两人还以为是被操的太累。
但动不动就呕吐的毛病,穆意蕴收拾了她很多次都没改掉,两人察觉到了一点苗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带去了医院检查。
谁料查出来她已经怀孕了三个月。
只是身子太瘦没能看出来。
这个消息最开心地就只有他们,穆意蕴也加快速度找房子,决定搬出去住。
她连自己都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肚子里却有了一个新的生命。
粟杏仁跪下来求穆意蕴,希望他能把孩子给打了,匍匐在他脚边声泪俱下嚎哭:“我不要怀孕,我还没成年,我不怀孕,呜呜我不!”
还没等他开口,穆庆就蹲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头发抓过来,比她看向自己。
眉目恶毒的他毕露凶狠:“话可不是你说的算,孩子的选择权在我们手里,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怀着,等着你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
“我不怀,我不要怀!”
“啊啊——我不要!”
穆意蕴坐在桌子前,笑着看向她,被穆庆抓住脚踝,朝着卧室方向一点点拖去。
她双手扒着地面拼命的想要往前,号啕大哭:“我不要怀啊,求求你,哥哥,求求哥哥!”
穆意蕴撑着头说道:“慢点,注意别伤着她肚子。”
粟杏仁被穆庆C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候,已经是在新家的公寓里,房子里铺设满了防盗窗,和一扇防盗门,连从里面打开的大门都要通过识别指纹。
她站在客厅里,找不到出去的出口,头发挡住凄惨脸庞,抱着伤痕累累胳膊发抖,看着门从外面打开。
新家的第一天,两个男人从外面回来,穆庆放下刚买回来的蔬菜,看向颤栗的她,一边换着鞋子,慢悠悠的说道。
“新家还满意吗?我们的妹妹真可怜啊,要一辈子都被关在这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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