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床边磨破嘴皮子叫她去吃饭。
两人以前吵架也都是这样,可从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訾漾漾觉得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比近,让她开始犯恶心,她拼命的说服自己不可以,情绪越来越崩坏。
眼前这张脸,明明跟印象里的没有任何差别,可就是改变了,他温柔的笑都带有心机,扇她那一巴掌时,感受到他控制欲的愤怒。
明明是她的哥哥才对。
“漾漾,昨天生病了吗?怎么没来啊。”
她从工位抬头,见到是组长,赶忙说了个一开始就想好的谎话:“前天酒喝多了,头太痛。”
“哦对,我忘记你不会喝酒,当时就应该拦着他们点,二组的人就喜欢欺负你们新来的,下次直接怼回去。”
“不要紧组长,我也玩的很开心。”
他笑:“那就好,今天中午员工食堂有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记得早点去。”
“真的吗!好!”
见他走后,拿起茶杯吞了口冰水,隔壁工位的女人坐着椅子滑过来,悄悄问她:“漾漾你有男朋友了?”
“嗯?”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你这,是草莓印吧?”
訾漾漾赶紧捂住,惊骇:“真的假的?”
“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啊。”
她捂着右边脖子,接过她递过来的镜子,找准位置,斜眼朝那处看,发现脖颈后面果真有一片淡红色的淤青,范围还很大,她惊恐想起来,该不会是那天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吸的吧?
赶紧用马尾辫挡住,反复问她:“这样呢,这样看得见吗?”
“额看不见了,你到底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没有,可能是被蚊子叮的吧,让人误会就不好了。”她眼神飘忽不定,把镜子还给她,还在愤愤想着晚上回去该怎么质问他才好。
难不成还要继续装作没发现,让他得寸进尺吗。
中午时,她在等电梯碰巧遇见组长,一块下楼去员工食堂,还顺带给了她一个茶包。
“喝点这个,对头痛有帮助,酒精要在体内四十八小时才能完全代谢。”
“是这样吗?”
她崇拜的眼神惊叹。
令他忍俊不禁点头:“对,不过热水也是一样的道理,喝点总比不喝的好。”
“嗯,谢谢组长!”
他双手插兜:“我记得你大学就在隔壁市,来这里工作是租的房子吗?”
“不是,我家在本地,哥哥在这里有买房,跟他一起住。”
“你还有个哥哥啊。”
“也就比我大两岁。”
电梯门打开,她手握茶包跟他并肩往外走,站在一楼大厅,另一部电梯前门口,提着盒饭的人,目不转睛盯着她,几乎是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瞧见了她穿着职业装,笔直纤瘦的身影。
身旁个子高挺的男人同她说笑,两人脸上各异的笑容莫名般配。
手里捏着的什么玩意儿,极有可能是别人送她的东西。
“訾漾漾。”
冷淡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叫出她的名字,这感觉不太妙,等她回过头,发现更不妙的人来了。
“你哥哥?”身旁的男人问道,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更确定了:“来给你送饭的?”
忘记了。
他昨天要跟她说送饭的事情,原来是真的。
訾宜洲立在原地没动,前面的人群一嗡挤进电梯里,只有他淡定地站在那,朝她gg手指,温柔尚存笑容,好似他真的那么好脾气一样。
“那我先去食堂了,下午见。”
訾漾漾张开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昂了一声。
抬起脚,慢吞吞朝他走去,不料被他直接搂住了肩膀,像个亲密无间,旁若无人的情侣,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
“他是谁。”
“你手里的这东西是他送的吗?”
“嗯,我组长。”
“漾漾,我们回家说。”
“为什么要回家?我下午还有工作,”
肩膀上的那只手放开,他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很生气,跟我回家。”
手指力道扣紧,捏的骨关节很痛。
一举一动的威胁并不给她好脸色,甚至抓出办公楼,一路都格外粗暴。
碍于人太多,訾漾漾一直到了外面才试图挣脱开他的手。
“放开,訾宜洲!”
他停下了脚步,皱眉看向她:“怎么,现在在外面都开始直呼哥哥名字了吗?”
“我说让你放开,你生气管我什么事,我都这么大了身边还不许有个男性吗?”
“不是那个意思,漾漾。”他越抓越紧,即便把自己跟她的手指骨头都给捏红,也不愿放开:“我真的很生气,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很恼怒。”
“那你什么意思?”
他红着眼笑,暴躁多了几分无奈:“我该怎么跟你说,我有多爱自己的妹妹呢,漾漾,我好爱你。”
当他真正说出口的这一刻,訾漾漾佩服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暴躁,异常淡定,甩开他的手,平淡的表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抗拒的往后退开两步。
“我看你是疯了。”
“别走,别走!漾漾,求求你。”
他攥握住细瘦的胳膊,害怕她的去而不返:“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相信我不会对你再扇巴掌。”
“你敢!你扇一个试试,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臣服的低下头靠在她的肩头,卑微的语气恳求:“我们回家好吗,回家,漾漾,跟我回家。”
訾漾漾没说话,双脚迫切的想朝着公司大楼方向移动,沉默不久后,他用要将她胳膊薅断的力道,把她拽上车。
“我不打你。”车上,他显然忍着,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咯吱出声响:“我们回家,只是好好谈谈。”
从她上班开始,訾宜洲几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害怕她被哪个男人g去,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天天查看她的手机,去她的公司里调查每一个可能跟她接触的男人。
制定的回家时间她没遵守,就会让他疯狂以为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这种自我欺人的折磨,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
回到家,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也不肯跟他说话,訾宜洲静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没关系,只要她在家,哪也不去了,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来接触她。
一直等到第二天,爸妈来家里,他敲着房门好声好气劝道:“漾漾,爸妈来了,先出来吧。”
里面仍旧没有吭声。
“宜洲。”妈妈朝他招着手,笑的很是开心:“过来,我们有话想跟你说。”
他走去,听她道。
“你妹妹估计是谈恋爱了,他说跟你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我们昨晚还商量要给她买房子这事儿。”
“什么?”訾宜洲音调忽然拔高:“什么谈恋爱了?”
“昨晚她打电话跟我们说的呀,你对这片比较了解,房子的事交给你找找看。”
訾宜洲待在原地,愣了好久一会儿。
半响,才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嗯,我去卧室里找点东西,你们先坐,等会说。”
“好。”
他快速朝着走廊尽头房间走去,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悄悄的往外走,来到另一间卧室门前,快速拧开房门。
訾漾漾被吓了一跳,她坐在床上换衣服裸着身子,赶紧将被子盖在身上,见他关了门气势汹汹朝她走过来。
“你跟爸妈说要搬出去?不想跟我住一块了。”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了,他们还在外面!”
“可以,你可以试试。”他愤怒的点着头,眼一点点的变红,扔了钥匙扯着自己的衣领纽扣。
訾漾漾双目惊恐瞪大,还没等到出声,就被巴掌捂住了嘴,男人高大的身体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用力欺在身下,闷着出气的鼻孔和嘴巴,低下脑袋抵住她的额头,咄咄比人。
“我只是要跟你好好谈谈,哪怕你冷静思考也行,但你比我的,漾漾,你根本不知道我忍了多久,有多难受!”
“唔!唔!”试图抓住身上最后一道防线的被子,他残忍的夺去,一丝不挂裸体在他面前,饿虎扑食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掌慢慢往下滑。
“唔!”訾漾漾难受扭动,嘴里如果能发出声音,一定在拼命的祈求他。
訾宜洲暗了眸光,眼尾一眯,轻声道:“别害怕,只是疼一会儿,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呜哥,哥……哥!”被手掌捂住的嘴巴,无力含咽的叫着他。
不闻不问,他急躁抽开K绳,把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全部掀开,肉体紧贴,从脖子一路滑到穴口,含住那处软肋,在嘴中吸咬。
被力量完全压制,禁忌的爱在他念头里只剩兴奋,哪管道德,底线早已被撕碎在脚下,粗暴捏着她的腿根打开。
訾漾漾不停摇头,抓住捂住她嘴巴的手,乞求哭声闷闷道:“我不走,我不搬出去了,拜托你,爸妈还在外面,呜爸妈在外面。”
“那不如也让他们看看。”訾宜洲重新露出了病爱的笑,亲吻走她眼角的泪,下体已然裸体紧贴,把腿架在他的腰部,本应温柔,他的急不可耐,迫切丧失掉所有理智,带给她钻心的疼。
“唔——”
紧贴床单的双手用力抓紧,指尖泛白,她痛苦抬起前身,皱眉掉泪:“呜哥。”
嘴巴上的手一点点的放开,她紧咬着牙关不敢叫出任何的声音,訾宜洲满意地托起她的臀部往上抬,把塞进去的东西送入的更加用力,贴在她脖子上不停亲吻。
“妹妹乖,很快就好,配合我点,下次就没有这么痛了。”
“啊哈……啊。”
仰头目光盯向天花板中间的吊灯,艰难无比呼吸,承受撕裂火辣,吸进一点氧气都是奢侈,她不停的轻碰嘴唇,哭喊着他:“哥,哥……呜,哥。”
“啊!”
“嘘。”訾宜洲警告X眯了眼。
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漾漾你还没睡醒吗?”
“漾漾?”
不知道他关门的时候有没有反锁上,訾漾漾疯狂流泪,左右晃着脑袋急切:“不要哥,不要进来了,出去,哥!”
他露出狡黠,伏趴在她耳边,嗓音沙沙颗粒磁X,呢喃细语:“小点声,我们的漾漾最听话了。”
那是,小时候妈妈经常夸她用的口头禅。
“啊……嘤,哥啊!”
“全部都塞进去了。”他在半道停住,实际却在酝酿更粗暴的爱意,捏着哭花的脸蛋,笑容丧心病狂:“哥哥生来,就是要好好爱妹妹。”
“呜呜——痛,别动了,我痛!”
“漾漾!”门外敲门的人见屋内没反应,转动起门把手,却是反锁:“漾漾快点起床了啊,你哥哥我们商量要给你买房的事呢。”
身上人一边抽动,对她摇头:“你不会离开我的,想都不要想。”
二十二年,他终于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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