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龟头顶在了她无毛阴唇中间,没等前戏的酝酿,他挺着胯,使劲就戳了进来!
“呜啊啊……”
再戳,再抽!
巨棒插了三下,薄红色的鲜血染湿了整根巨物。
他低头朝着胯下一看,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疼,呜啊疼啊,爷,我好疼!”
此时的她才像个娇弱姑娘,胸前那对乳房都在抖动着哭泣,男人贴着她的脸,伸出舌头满意的朝她口中,搅拌起香甜的唾液。
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给足了她安慰,才拍拍她的屁股,退出舌头说:“今后,好好跟着我,债我帮你还,不会亏待你。”
“呜,呜!”曼蔓哭着点头:“求爷轻点。”
“好。”
男人与生俱来的性欲,打桩机一样的速度,疯狂在身体里面顶撞。
粗大肉棒如一根冰凉木棍,戳的她刚破处血肉开始糜烂,她好痛的抱住他脖子哀嚎着哭泣,被肏的一哼一哼,哭声都变成了点燃性欲的情药。
“小骚货!”
“呜啊啊啊啊……爷,大肉棒,要被插死了哇爷,好痛,要顶死了……”
“额,他娘的,逼搅和这么紧,巴不得我插死你!”
“不要,不要!穴儿会坏掉,爷不能操坏,曼蔓的穴儿要服侍爷。”
男人眸底暗藏着汹涌笑意,一巴掌啪响,清脆的抽落在她臀部上。
“你可真会讨好男人!”
“呜,曼蔓只会讨好爷。”
“既然说要服侍我,就把你的腿打开,逼放松,让我胯下面的这根小爷,畅快畅快。”
“呜呜!”她含泪点了两下头,被重重一插,泪水直接飙溅出了眼眶,痛的用力蜷缩起脚趾,颇有崩溃往上挺起奶子,正好送到了男人嘴边。
他露出凶恶的表情,张开嘴,如同血盆大口的恶魔,用力咬住了那点殷红奶头。
“啊呜!”女人受不了抓住他茂密的发,崩溃往上弓腰:“求爷……求求爷怜悯哈。”
“呜啊要不行了,救命啊!”
啪啪啪——啪啪!
极快的速度在不断抽打上她的阴阜,两颗卵蛋的甩打,悦耳声脆响,恨不得将她的身体从中间裂开成两半,她疼痛哭嚎声,被撞的破碎不堪,成了意料之外呻吟。
“干死你!”
霍逸志从她庞大的奶子前抬头,嘴边挂着血,那是从她乳头咬碎下来的血珠,正一点点的从奶里面冒出来。
“嗯!夹的真紧,骚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呜爷,好痛啊,肚子,肚子痛。”
已经被插到鼓起来的地步了,他大手却残忍的摁着腹部,往下用力一压!
“哦。”肉棒销魂的在她腹中被挤压格外舒爽,女人的惨叫声痛苦爆发着。
他继续毫不知怜悯往里面顶撞!
“既然决定要服侍了,多痛都得给我忍着,知道吗?”
“知道,知道!”
妖娆脸蛋哭的满是泪珠,眼睛下面都肿了起来,吸着鼻子乖乖忍耐,听话又不用驯服的东西,他平生最满意了,特别是这种妖物,是难得一见。
男人生的妖邪,留着浅浅的胡渣,摩擦在她脖子上前所未有的扎人,刺激毛孔,让她全身都如同被羽毛划过一样,挑拨着抬起腰部,任由他胯下开始冲撞。
肉棒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限,穴中嫩肉一片泥烂,开始出水交合顺利,套弄肉根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她被送到了巅峰之上,高潮来袭,冲撞起大脑,浑身瘫软在男人怀中,发出嗯啊呻吟。
“好棒,好厉害,爷……好厉害啊。”
男人的自信让他格外满意,也收敛不再折腾她,一同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腹中。
等到抽出来时,淫水已经泡软肉棒,床下成了一团的泥烂,被水打湿一片光景,双腿间还挂着银丝,一片不堪入目。
“穴儿肿了。”他手指掰开阴唇。
“呜,还不都怪爷嘛!”
女人眼睛挂着妖红,他舔着唇角:“想要再来一次?”
看着他胯下已经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曼蔓赶紧打住,推着他的胸膛,哭叫不堪:“别了,爷,我真的好痛,小穴都要被您插烂开了,您瞧瞧它嘛,好过分。”
他笑声莫名而来的慎人,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去吧你的小爷给舔干净了,上面可全是你的东西。”
“唔讨厌。”
话是如此,趴下去,张开口,含住那根刚才在她体内作恶十足的东西,细心的舔过每一处缝隙,将它用舌头擦拭的光鲜亮丽。
吃饱喝足,霍逸志又抽出了一根烟,曼蔓划过火柴,用手掩风,为他点上。
白雾缭绕,呛人的烟味让她呼吸困难。
“多大了。”他问,倚靠在床头,衬衫没系扣,腹上的肌肉一览无遗,还有很多褐色疤痕。
“今年二十,爷呢?”
“比你大个整数。”
“那就是三十了。”她歪头含笑,动人的发丝又再次落到胸前,没穿衣服的玉体,奶子上被他给掐的到处都是淤青。
霍逸志咬着烟,手指去掐那颗殷红,惹得她叫痛。
“爷,刚才掐的太凶,人家好痛。”
“是吗,那我应该给你揉揉。”
故作娇羞的女人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前来,任由他折腾,玉手搭在他的肩膀,轻吐出一口热气,软声软气。
“爷是做什么工作的?”
“哼,你觉得呢?”男人眼皮也未抬,只顾着将那颗奶子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您看着就气质不凡,莫不成是个富商?”
“你看我是富商,所以才来勾引我。”
“怎么会。”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脸上抚摸,那双幽深的黑眸终于抬起,舍得看向了她,一阵旋涡,要将人给吸进去。
“我是看中了爷您的这张脸,我很中意。”
霍逸志握住她细骨的手腕,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曼蔓一愣,他不善表达的情意也显得如此感性。
“我是做地皮的。”他撒了个谎。
“哦,那我果然没看错您。”女人的媚眼都弯成了月牙:“我对地皮也有点了解,现在香港人人争抢,都是城中的那块地皮,听说可抢手了。”
“那是我的地。”
“但我听说,还没定下来呢,说是谁出价高就给谁,爷的心中可有价格了?”
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取下嘴里的烟,指尖弹了出去:“价格不重要,早晚都会是我的,就这两天了。”
曼蔓送走了他后,清理了一番身体,又把胸部的淤青上了药。
穿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将衬衫下摆给塞了进去,那对波涛胸乳依然夺目。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她一边下楼,把长发盘在了脑后,走出茶馆,拐了三五个街角,才走到地下歌厅。
下面穿着短裙高跟鞋的女人们在身旁穿梭,露着身边男人各种嬉笑逗闹。
曼蔓推开一扇门,十几个人的包厢中,男人们手边皆搂着一位。
见到她来,歌声和说笑声也停下了。
“齐哥。”
“过来。”他推开手边的美女,将一杯酒饮下肚,金戒指,银项链,挂的身上全是,一件花衬衫和西装裤,跋扈的不像话。
曼蔓坐到了他身旁,低下头:“话还没套出来,您得给我三天时间,我不能心急,打草惊蛇了。”
“不需要了。”⒫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她一愣。
“为——”
“那块地,我已经得到了。”齐祺祥笑吟吟看着她,眯起单眼皮,成了一条缝隙,一手拿着酒杯晃了晃,他翘着二郎腿,用拿着酒杯的手指,指向了她的鼻子。
“你,最大的功劳,你父亲的债务都给你抹了,今后,就好好服侍他。”
“您是什么意思?”
齐祺祥看向了门口,外面有人推开了包厢门,来的四个男人,正是霍逸志来茶馆,身旁坐着的那些男人们,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也就代表……
“齐祺祥!聊完了没,我们爷还等着收人呢!”
“行了,过去吧。”
曼蔓连都白了,她在齐祺祥身边打工为了还债,去做卧底故意接近霍逸志,这下被发现了,那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齐哥,您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算是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况且他都把地拱手让给我了,我这人可从来不会食言。”
齐祺祥放下酒杯,朝着门口吆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过来把人带走啊,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齐祺祥!”她惊恐叫出了声,看着他们表情严肃的走近,曼蔓心中雷声大作,翻过沙发,朝着角落的一扇隐门跑走。
结果刚握住把手就被人给逮到了。
那些人一路上将她严加看管,下了车开始压着她往一栋宅子里面走,把她扔在了堂屋中,而她恐惧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奢华床边看着她,两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着纽扣。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她恐慌站起来,朝门口跑,可是门锁了!从外面锁的!
“霍爷,霍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我父亲还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她背靠着门,惊惧的小脸,无言勾引着他。
男人裸着上身,绷紧肌肉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压迫的身高足以让她面临死刑。
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朝着门框上砸去,曼蔓痛叫哭了出来,盘好的秀发散乱,她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求饶。
“呜,呜霍爷……对不起,霍爷。”
“我这人挺讨厌被人给骗的。”他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眸光微虚,面上不显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不过你是个特例,那就罚你,今后再也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别!我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您!”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的霍太太。”
“放心,你是我的,那块地,也会是我的。”
说罢,他邪佞一笑,粗暴拉开了衬衫,脱去牛仔裤,反手把她身体扭过去,摁在墙壁上。
一阵惨痛哭嚎,刀刃的下体,穿透过刚破雏的内穴,开始进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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