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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的,这么难听!操死你,逼痛还绞的我这么紧,该死,该死的!”

江阳焱忍了一天,他们江家的男人都有股没什么用的精力,越是强大的精力便越会压抑的身体愈发难受,而她天生就有一具能将这精力释放出来的身体,只有跟她做爱才会消除疲态,要么怎么能说是舒服的容器尤物。

每个男人对她爱不释手,做爱全要靠抢,今天轮到他最后一个,就已经很不愉悦了。

“好痛三哥,求求三哥,求求三哥……救命,救救我,不要了!”顾北用力摇着头,手想伸出来挥打,可是她不敢去反抗男人。

白嫩小脸被情欲渗透,脖颈红起来延至耳根,窒息呼吸令她好难受,肉棒顶开了平坦腹部,在里面巨大的棒身,嚣张跋扈撞击,子宫经受着摩擦伤痕累累,男人将精液射入身体里把她又一次标记。

而她永生永世被脖子上红色项圈固定,内侧雕刻着金色的标志。

项圈是她永远属于江家男人们性奴的标志。

无助仓皇的哭泣,他泄欲又重又狠,在子宫内壁里射出来脓液,冲击着大哥的液体,一并在体内灌射满了小腹,肉眼可见的涨起来。

“嘶哈……真该死,怎么这么爽!”

歪着头的小人,泪水糊着脸,一滴滴落,看起来有些可怜,他伸出手擦拭干那些眼泪,指尖刮着水珠放进嘴里轻轻一抿,有咸有甜。

“哼,舒服吗?”

顾北点点头,声哑干燥:“舒服……舒服。”

“该说什么了?”

“谢谢三哥。”

他走之后,胯下的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入睡,精疲力尽抬起身体,托着残破的腿,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浴缸里冰冷的水漫延过胸口,她靠在身后,伸出手指抠挖着下体里灌进去的精液,咕咕冒出来,白浊染湿了整个浴缸,颜色都变得浑浊。

液体很多,里面怎么也抠挖不干净,小穴很快肿了,痛让她脚趾蜷缩无法承受这种难受。

她抹着眼泪,哭累的吸起鼻子,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不是他们的性奴,也不是容器。

脖子上的项圈解不开,但就算如此,顾北没有结束打算逃跑的念头,只要跑出去总会有人能把这个项圈给打开。

她已经计谋了几个月,在他们上午去公司,中午时总会有位年长的保姆来为她送餐。

今天也一样。顾北等待着她来,已经站在了门口,守着门打开的一瞬间。

果然是那个保姆,手中端着餐盘,朝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姐,餐来了。”

顾北鼓起了勇气,双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显然没料到,为了保住手中的餐赶紧朝着后退,脚下却还是重心不稳的倒地,被她逮到机会,推开大门就朝外跑。

在江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来越多,不敢听身后的尖叫声,她知道楼下的方向,顺着楼梯快速往下奔跑,见到那扇雄伟的双开大门,跑过去用双手压住大门,使劲朝着外面打开!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扎眼,外面的寒气侵蚀身体,从未有过的冷意,脚底打颤踩在花园的鹅卵石上,疯狂向大铁门处跑。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条笔直的马路通往市区,她漫无目的朝着前面跑,没有一辆车的街道,她选择进了隐蔽的树林,脚底不知道被树枝划破了多少血,刺痛远不比在他们身下痛苦。

顾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着树干喘气,阳光逐渐朝着一个方向往下倾斜,她朝着西方一直走。

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穿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树叶被光的照射散发出金色光芒,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脸蛋疲态不堪,带着被树枝划伤的小腿,朝着树林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辆黑色的车子。

为首江景靠在主驾驶车门前,抱臂抬眸,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稳的他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压迫的气场,将她周围空气剥夺,压抑无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着后面退去,皮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背后的江阳焱朝她咧大嘴巴笑声。

“愚蠢的小东西,带着我们江家的项圈,还想跑去哪里呢?”

项圈……

她抬手惊恐抚摸脖子上红色皮套,上面红光正在闪烁,那是灵敏的定位器。

背后接近的脚步声,顾北没来得及回头,被二哥的巴掌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他的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强硬撬开嘴,将掌心里的药片塞进口中,抬起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仰,摁着喉咙强迫她咽下!

“唔呜呜!”

充斥泪雾眼球,看着江阳焱的笑容夺目灿烂。

“药快见效了,得赶紧把她带回去。”

很快她知道了,喂给她的药物是性药,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性药物,难受时比发情更加痛苦,她宛如畜生般渴求,打滚在床上,苦苦哀求着他们。

“给我,哈我难受,拜托你们,给我哈啊……”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呜呜肉棒,给我大肉棒,小穴好难受,填满我啊。”

江新佑挑着她的下巴,诱惑舔着唇瓣:“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罪该万死。”

“还等什么,你们不来我可上了。”江阳焱没那么多耐心被她勾引,脱下裤子上床,先进了她的前穴。

淫荡的人对此并不满足,被插得咿咿呀呀,满脸潮红伸出手朝他们求救:“要咦,要啊,呜呜给我,要!”

“骚货,我操着你还不够吗?你就三个洞,都想被填满!”

“那就满足她好了。”江景指挥着:“把她抱起来,后面的洞给我。”

侵入的疼痛还是解决不了她心里的空虚,浑身燥热难受,抽插极快摩擦的肉棒能满足她,可很快小穴就破血了,她陷进这种循环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对她逃跑的惩罚,是每天都喂下这种强烈性药,二十四小时保持这种渴求的状态,就连她的嘴中也只剩下哀求肉棒的话,每天都在床上摩擦着双腿,等待着下一个要填满她的肉棒。

她像一个疯子,理智被这药物毁形灭性,折磨到精神崩溃。

没多久,顾北怀孕了。&#9387;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她每天不断刺激的呕吐里,还饱受着性药的折磨,整个人变的疯癫没有理智,渴求肉棒就像是在渴望生命。

肚子渐大,不知道究竟是里面的婴儿在生长,还是精液的浇灌撑起来弧度。

顾北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看守,他们只好将她也一同带到了公司里,三个男人方便随时玩弄她,在她身上发泄压抑过剩的精力。

项圈有了新的铁链,这样更能像一个合格的性奴。

轮到江新佑的时候,穴里面已经被那两个人的精液,灌的往外争先恐后流出。

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了一旁,把她放在书桌上,神志不清的人嘴角流着口水,自觉张开双腿,喃喃呓语:“给我哈,肉棒插死小穴,好空,要肉棒,要……”

原来纯洁的瞳孔已是胀满的血丝,她许久没有完整的睡眠,也每天都在挨操。

江新佑插进她灌浓精液肉穴,抚摸着隆起的圆滚滚肚皮,可以确认里面便是那正在生长的婴儿。

“呜啊,好棒,大哈,快点,操快点,求求哥哥,哥呜呜。”

“知道我是谁吗?”

“二哥,是二哥……”

“都认得肉棒了?瞧瞧你的小肚皮鼓起来了,里面装的是谁的孩子?”

“是哥哥,哥哥们的孩子哈,啊肉棒,插死我,大肉棒插死我啊!”

她将腿踩在书桌边缘,捂着隆起腹部,不由挺起腰身,来接纳那根硕大,戳响里面的液体发出淫意咕叽声音。

满足了肉体,神经却宛如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痛着大脑,身体空虚的反应违背理智,急速抽插里,卵蛋啪啪甩响,空虚的穴儿被那根东西摩擦又痒又难受,淫水很快流满了整个办公桌。

顾北浪叫声传遍在了整个办公室,脸上染红的色彩蔓延至胸口,将那低领吊带往下拉,怀孕的缘故,奶子都变大了不少,粉色的乳晕也在朝着周围扩散开。

江新佑满意一笑,趴下去张嘴含住,手中缠绕着她脖子项圈上的铁链,朝着自己用力一拉!格外兴奋。

“呜呕——”

“小骚货,知道你是我们的什么吗?”

她身体被迫往前倾,胡乱点着头:“啊知道,哈,是哥哥们的,性奴。骚性奴。”

“记好了,你永远都是!”

“是,是,我是哥哥们的,性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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