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通知了秦黎孟,又换下了床单,将她在浴室里清理了一番。
男人很快便回来了,秦白还在哭,擦干的头发垂落肩头,坐在床边抽泣声不止,呆呆望着男人瞳孔里闪过兴奋之意,不明所以。
“哥哥,流血了,哥哥。”她抓住他的衣角哭的胸前起伏不定。
“那是妹妹长大了。”他的手指顺着腿根钻入白色丝绸裙摆之下,插入肿痛小穴里,抽插没过一会儿,血滑的湿润再度染湿了他的手指。
红色腥稠鲜血令她害怕直打哆嗦,她只有被哥哥肏的时候才会流出那些血。
灰暗色瞳孔里闪耀着一抹红光,他舔着牙槽,望着指尖上那点红润,寡淡的眼眸里难得有着不一样目光,只觉得喉咙里被放了一把火的渴望,贪婪目光盯着她的脸,秦白还不懂,这怪异的眼睛里有着什么情绪。
“妹妹来了初潮,这份喜事也得告诉爸妈才行啊。”
她浑然不觉。
被带到了秦家祠堂,父母牌位屹立在正中间,两侧点燃的香火今日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还未重新续上。
只有在爸妈忌日时她才会来这里,可她此刻被脱光衣物,压在牌位前冰凉红木桌上,弓起腰背,被提起腰,撅臀从后而入。
“啊!啊啊——哥哥,啊啊!”
肚子里不知名的绞痛,让肉根侵入变得强烈剧痛,她手指扣着桌面木角,痛不堪忍嘶吼,鼻腔吸入的香火味刺鼻不已。
“嗯哈!”
男人舒服容纳在充满红血的阴道里,湿润的通道,他从未有过顺利,居然能这么爽!
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望着牌位上两人的名字,狞笑着告诉她:“还不赶紧告诉爸妈,你长大了吗?来了初潮,妹妹可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呜呜啊,哥哥饶过我啊,好难受,拜托哥哥!”
“我让你说难受了吗!怎么说又忘记了,看来你是忘了惩罚,想让我在爸妈面前也这么对待你吗!”
“不……不要,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她一手捂着肚子,惨痛尖叫,阴道里面继续一股股的流冒出温热液体,她恐慌闻着血腥气息,感觉下腹充满了炸裂般的痛感,鼓起来的肉根在肚皮上浮现出相同的形状。
一边哭嚎着低下头去看下体交融的地方,那根大肉根从身体里面拔出来,居然全是浓浓的鲜血,在深褐色肉根上包裹着一层染湿的红润,甚至还在顺着肉根后面,滴滴答答落下血珠,在地面上滴落成一朵朵的血花。
“哥哥,哥哥,我不要了,好大,受不住了呜啊啊,肚子好撑,求求哥哥!”
“受不住也得给我忍着!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贱货,都给我忘了吗!”
“呜呜没……没忘记。”
可她真的好痛,泛泪的眼呆呆凝望着上面的牌位,如果那真的是爸妈,她迫切的想求求他们救救她,好痛,要痛死了。
“嘶啊,果然有血抽起来就是顺利。”秦黎孟恍若未闻她的哭声,酥麻交合,从尾椎酥到了脊梁骨。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边狞笑的可怕,盯着胯间裹着浓浓一层鲜血的巨物,在血肉里抽插起来,发出咕噜咕噜声音,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也被染湿成了红色,啪啪作响音符在祠堂中回响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格外清脆,每一个角落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这种禁忌的环境下,他更是抛弃了所有做人的压抑,兽欲迸发冲击,在她身体里进行释放。
“嗯,嗯哈,叫!怎么又成哑巴了,给我叫!想被打嘴吗?”
秦白仓皇摇头,可她已经哭哑了声音,用力喊叫能发出来只有哭声。
痛,好痛。
泪水泛滥眼中,她望着祠堂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正值早晨的日光投射进来,洒落在暗沉的祠堂正中间,照在她光滑的脚丫边缘。
而昨晚一夜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就像天堂的存在。
她看着窗外那束阳光,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秦黎孟活生生将她操昏了过去,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趴在灵桌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声音,把了脖子上的脉搏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血流的两人腿根全是,弥漫着腥意的味道,但这些却比他平时杀过人的血味,都要好闻。
本想让她今天好好睡上一觉,可在下午醒来后的秦白,便变得不对劲了。哭哭啼啼止不住,他并不喜欢她的哭泣声,除了在被他肏哭的时候。
“哥哥,我想出去,想,出去。”秦白胆怯抓着他的衣角祈求。
她口中指的出去,是离开秦家,天真的她以为,只要出去,就不会再饱受哥哥的侵犯,可以睡上像昨晚一样那么美好的一觉。
“出去?”
秦黎孟手指勾起她耳边的秀发,发丝就要从指间往下滑落的那一刻,却被他的手指猛地一抓!
“啊啊——”
连带着发根的疼痛她脑袋往下低去,瞧见自己的两撮头发连带着皮肉一块拽掉,撕裂的疼痛令她捂住脑袋痛哭流涕。
“谁教你的出去。”
男人冷漠询问,眼底一片凄凉。秦白更害怕的往后躲避了起来,小腿在床上往后蹬着一边退:“哥哥,不要,呜呜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着她的脸,再多说一句便扇上去,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微微一笑,表情虽然并不怎么和蔼,却让单纯的她看到了希望。
“出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生个儿子,作为我的继承后,我才允许你走。”
她胆怯捂着脑袋,恐慌的表情变得有些懵懂:“怎,怎么生?”
她不会,没人教过她。
“从这里生。”男人大手掩盖上她的肚子,眼中流露着狡黠:“用我射给你的精子灌进去,就能生出来,妹妹来了初潮,当然就能生孩子了。”
“那,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生了儿子,就可以,放我走……”
“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歪着头,有那么一点和蔼可亲。
她毋庸置疑,秦黎孟心中冷笑,手放在皮带上叩开:“那就现在开始吧,只要不停的给妹妹灌精,迟早就能怀上,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秦白没敢说话,她心中泛着小悦雀,已经开始期待离开哥哥后,她能每天过上不用被肏的生活。
可前提是,她得生下一个儿子。
每日每夜的挨肏,灌精,从开始的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做爱,身体每天劳累到极限,总是撑着一口气便昏了过去。
他的“宝物”,果然还是长大有了翅膀,居然开始想逃离跑走了。
望着她昏睡汗水的脸颊,秦黎孟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
原本以为让她受孕要很长时间,起码一年,或者是两年更多。
却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怀上了,大概是身体太小又来初潮的缘故,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
他找来了各个名医专家,在她怀孕期间每天对她的身体检测,补充营养。⒫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十月的怀胎之久,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男婴。
秦黎孟想都不敢想,老天爷这是在帮她,看来有意要让她离开。
不过怎么会呢,她的命,得有他来做主。
“秦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后果是不可逆的。”
他站立在大床前,冰冷眼神瞧着他。
“我这人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医生颤巍巍拂去额头的汗水:“是。”
从药箱里面拿出准备好的药剂,来到女孩儿身边,撩开白色的被褥,擦拭过小腿青筋表皮后,将银色尖锐针头刺进了她的血管,缓缓推入液体。
生产后累昏的少女,睡倒在香甜的梦里,沉醉美梦幻想。
等她醒来,一切都变了,右腿被针药废掉,肌肉萎缩站立不直,没有知觉,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麻掉了。
可一天,两天,三天……
当她知道真相后崩溃嚎哭着,瘸腿摔下床,趴在地面上冲着门口逃跑,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门外的男人看在眼中。
“呜啊啊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你说过的,会放我走,我明明生出来了儿子!”
他上前踩住她的手背,居高临下俯瞰,面对着她的渺小,不堪一击。
“蠢货。”
“你是我的,懂吗?”
“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的啊!”崩溃已久的人举起拳头朝着他腿上砸!恨不得也将他的腿废掉,喃喃自语不停的念:“我不是你的,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
这句话却让他来的莫名恼火,弯腰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血盆大口的朝着她怒吼。
“我说你是!非让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好啊,我让他们都知道,看你以后还想怎么逃出去,谁敢接近你!”
他一气之下将她摔在地上,而就在两天后,举办了一场香港里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秦家中空前绝后的热闹,商业和政界人士纷纷见证。
而他们却都闭口不谈这里面该有的禁忌,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被盖着头纱,所有人皆不知这看似完美无疵头纱下,被胶带封着嘴巴,裙下脚镣捆绑的腿和胳膊,将她老老实实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走完这场庄严的婚礼。
被男人推入大宅门的那一刻,她透过头纱缝隙,绝望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自由,外面的世界。
背后大门被人推着重重关上,耳畔落下男人阴森冷声。
“你永远都不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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