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五花大绑,靠在卧室门后,浑浑噩噩里,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喊叫声。
眼前的场景变得愈发清晰,床上人隆起着肚子,男人的手插在她双腿间,正不断的勾出连成丝淫液,少女发出难以忍受尖叫声,一遍遍哀求着他住手。
“南秋,南秋。”穆澜想站起来,可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让他用尽全力也没办法做到这一切。
“他醒了。”南江坏笑着看向面前绝望的女孩儿:“想不想让他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南秋摁着他的手,不断求饶着摇头,眼尾的泪都被甩了出来。
可她抗拒的,都被他轻易压制,双腿大敞,男人解开裤链声音,让她如临大敌嘶吼。
“不啊!啊啊啊!我不要,痛,痛啊我不要啊!”
穆澜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他在强奸她,用力的强奸她。塞进去,拔出来,不留缝隙撞击,哭声断断续续呻吟,他可以清楚看到那交合的下体里,被粗大物体翻出来嫩肉,她的叫声是那么疼痛。
“南秋……南秋!住手啊,住手啊!”穆澜冲着他嘶喊。
“听听,有人想救你呢?”南江取乐对着她说道,然后掐住她的后脖颈,猛地提起来,将她的脸面对着坐在门后面的男人,绝望和无助哭泣的小脸,让人心揪疼在一块!
“南秋!”
“你也想救她,你算个什么东西?”南江嘲讽,以后入的姿势再次侵犯她的身体,扳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耳朵后面一边亲吻,一边粘腻爱意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轮到一个外人来插手?你说是吗秋秋,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呜呜我痛,哥哥我痛,我好痛啊!”
“不说的话我让你更痛!”他的挤压,那怀孕孕肚垂下来,又一次扯出凄惨尖叫!
南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耐烦压低眸。
看向一脸不敢相信的穆澜,拍着她的屁股:“告诉他,你肚子里的种,这是我们第几个孩子了?”
“第二个,第二个呜啊啊!”
“我们是夫妻,对吧?”
“是哇,呜呜啊哥哥,我痛,烂开了,肚子好痛呜啊!”
愈发响亮的啪啪声,传到穆澜耳朵里,他表情渐渐变得麻木,呆滞望着他们做爱的动作,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明明是,亲兄妹,他们。
却怀孕了,而且不止一次。
南江放开了她的脖子,扳着嫩软的屁股开始冲刺,肉根模糊不清,奶子甩摆激烈,尖锐淫叫如同五雷轰顶,打在穆澜的头上。
“嗯,哼。”他畅快淋漓泄了,冲刷精液又填满着孕肚,南秋痛的捂着肚子哀嚎。
“救命……哥哥,真的好痛,哥哥,呜呜啊哥哥啊!”
大概是插得太深伤到子宫了,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再哭就再来一次。”
她拼命摇头,咬着牙齿,只敢发出呜呜的喘噎声,身体发抖成筛子,憋着泪的小脸,充满了委屈之意,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上一番,南江简直爱死了她这副模样,撬开牙齿激烈吻着她。
坐在门后面的人没有了动静,将舌头搅拌在她小嘴里,抬头看去时,发现那一脸的颓废,失智无神,愣愣望着他们的舌吻。
已经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这样,谁还敢对自己的妹妹动心呢?
生产在大雪的那天,迎来第二个孩子的出生,他熟练的在家中给她接生。然而这次还是男婴,从出生开始起,无论怎么拍打背也哭不出声音。
第一个孩子,是男婴,先天性大脑缺陷,用通俗的话来说,是个智障。
这次的孩子,不仅哭不出声音,小腿上也有肉眼可见的缺陷。
南江抱着希望的幻想,总以为有一点幸运可以产出一个完美的婴儿。但这种幸运没落在他的头上,恐怕是因为他作的恶太多了。
看样子,这孩子也要送去育儿所了。
床上昏疼过去少女,他抱着孩子,弯下腰,亲吻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而不凑巧的是,常年不回家的爸妈,却在大雪的第二天回来了。
在南秋十三岁时,她还在上小学,便将她变成了自己的人,也是从那时候强奸开始,没过多久第一个孩子出生。
他身为保护妹妹的哥哥,却化身成了最大的恶魔,他们不仅是兄妹,也是夫妻,日复一日的强行与她做爱,怪异的情感也早就变得理所当然。
南江把这些事都告诉给了他们,回应他的,是他爸的一个巴掌!
扇歪了脸,耳边听到妈妈浅浅哭泣声。
“你们是兄妹!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的畜生!我这么把秋秋放心的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妹妹的吗!”
南江面无表情擦拭着嘴角破皮的血迹:“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妻子。”
“你混蛋!你是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随你们怎么想,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难看,就别妄想着把南秋给带走,那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关系赤裸裸的证据。”他勾起跋扈挑衅的笑:“我不信你们敢把这件事给闹大,她永远都是我的。”
南秋睡意困笼中,眼前迷迷糊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
妈妈红着眼抱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一直念着对不起,身体太痛了,南秋不敢动,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眼泪顺着眼尾斜流。
等到她醒来,床边坐着的依然是哥哥。
“妈妈……”她梦到了妈妈。
可他却说:“他们走了。”
南秋反应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回来过。
“秋秋,说你爱我。”南江抓住她的手,严肃盯着她,仿佛如果她不说,就要将她拆骨入腹。
南秋颤颤抖起嘴皮:“我,爱你。”
“以后每天都要说,知道吗?”ρ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她点点头,环绕着卧室,却没看到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南江起身抱着她,闭上眼将她瘦骨如柴身体紧搂的窒息。
“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而他们来到的,却是婚纱馆,他对那些工作人员谎称他们是夫妻,拍了十几套的婚纱,甚至在珠宝店为她买下了婚戒,亲手为她带上。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手和脸,偏执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了。”
那些婚纱照,摆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照片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身旁,身着黑色西装男人的胳膊,脸上僵持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怎么甜蜜,禁锢的距离让两人紧紧相挨在一块。
他们没有了阻碍,准确的来说,是南江没有了任何阻挡他的障碍,“娶”下了妹妹。
就算法律上不允许,他们也依然是夫妻,在她手上那枚过于闪耀的钻戒,就是最完美的铁证。命令她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取下来,时时刻刻带着它,圆圆的圈环,是囚禁的枷锁。
他教她一遍遍的说:我爱你。
称呼他为老公。
南江知道她害怕疼,而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她身上施虐,做爱里南秋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老公叫的十分熟练,如果不看她痛苦的表情,他们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人能再把他们分开了,是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可只有自己知道,他在逃避着道德的谴责,逃避一切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呜呜哥哥,哥哥我疼,我疼,老公!”
声色稚嫩的声音,惹得他欢喜,她跪在床上,南江抱着软腰用力将龟头塞进伤痕累累子宫,满足趴在她脊背舒服叹息。
“秋秋,你爱我吗,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南秋哽咽哭声,大口粗喘着气,手心里抓着棉被,指缝里的钻戒闪耀着璀璨的钻石光泽,可阻止不住他残忍穿透阴道,失了声的尖叫喉咙冒出血丝。
“啊……啊啊我爱你啊,我好痛,老公,我痛呜!”
南秋麻木的不断重复着我爱你,可说了无数次,她始终不懂这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爱,他们明明是兄妹,兄妹之间也有夫妻的爱吗?
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因为会痛,哥哥会不开心,只要重复着就好了,只要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
就不会那么痛了。
大汗淋漓,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内射,抱着他的脖子诉苦着身体的疼。
“好乖,秋秋,揉揉就不疼了。”
“呜,呜呜呜,哥哥。”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躲藏。
南秋没太多自我意志,因为她坚定的相信,离开哥哥会更痛,所以只要她听话乖巧,依赖着哥哥,就不会受太多的伤,哪怕他会给予她更多的疼痛。
那也没关系,因为他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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