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求的。”他炽热的眼神,眼底有一团不明的火焰,暴虐的光泽,想把人拆骨入腹。
准备抓住她手的那一刻,向来迟钝的施慕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转身就跑。
男人抢先一步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过来!压在了办公桌上,身后的办公椅被顶了很远,滑轮滚落远方撞到书柜而停下。
她干净的脸蛋,面露恐惧,黑发压在办公桌散落开,惊愕的还没有缓过神。
紧接着,男人低下头,刘海垂落的发丝扎在脖颈上,剐蹭过皮肤泛出痒意,他张开了口,牙齿咬住裙子的衣领,只听一声刺啦,手中紧握的力道将胸前的衣领撕了个半碎。
“唔!”
还没呼叫出声的嘴,被他的大手捂住,他的脸在逼近她,露着威胁,每一字都在咬合着。
“我忍了很久,我可以保证我对你负责,但是相同的,你也要对我有些责任。”
裙子彻底撕开,身体的皮肤简直比他幻想中的还要晶莹剔透,胸前饱满的乳房堆积在纯白色蕾丝花边内衣中,挤压出乳沟白花花的嫩肉,让人想活活死在里面。
“呜呜呜!”她在激烈抵抗着,腿也凶猛提了起来,羞辱的泪水堆满眼眶,男人生性暴虐,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上,舔着光滑的皮肤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一声声低喘的呼吸,就像个快爆炸的压力瓶,忍不住了。
“你别动……哈,别让我伤害你,你觉得我能控制住吗?”
施慕想起那些被强奸的新闻,通常都是先奸后杀。想到这里,她激烈踢起的腿也不再挣扎,泪哭的越发凶,被分叉开的双腿,剥下了内裤和内衣,弹跳出来的双乳,被他大手紧紧的一掌握在手心中,嘴巴凑上前含住那粒粉色。
在口中用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个畜生,穿戴整齐的衬衫黑裤下,性欲已经不忍爆发,支撑起胯下的金字塔。
“嗯……”陈瑾温吸的不时发出口水声,指尖下滑去到中间洁白透彻的花穴口,顺利的用两根手指并拢插入,愈发深入,不断往里面顶。
紧接着她的双腿绷直,痛苦的在他大掌之中发出哀嚎,知道这地方应该就是那层膜的底部了。
“抱歉,忍耐一下。”
明明最温柔的话却做的最残暴的事,施慕用力往下看去,还不给她可以忍耐的机会,她只听到一声裤链下滑的声音,猛地插入,一切剧痛都来的分外凶猛和刺感。
手指用力抓住桌边棱角!骨背凸起细筋,爆着阵阵干疼,被捂住的嘴巴发出惊心动魄嘶叫,眼泪冒的地下泉水般不断涌现。
带血的肉棒,缓缓从内阴抽出,两侧阴唇的剐蹭,那根硕大的肉棒,兴奋的弹跳,在刚刺破的阴道中再一次捅入。
“好舒服。”他闭上眼,抱住人在桌面上不断晃动着下体,手掌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
“别哭,别哭。”轻声细语,不怎么熟练的安慰:“我是真的很想得到你,我受不了了。”
大三时开学见她,这份怪异的情感就藏在心里,偶遇的次数渐多,都是他故意试探着她能路过的地方,与她相差的岁数太多,况且他还是个导师,无法言喻的感情,他宁愿用黑暗的本性来独占她。
“呜呜,呜呜啊,呜呜。”
他一遍遍擦过她的眼泪,温柔的形象,不符合的胯下折磨,接下来的速度有意放轻,他不断挑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将她从办公桌上托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双腿夹住他的腰,一丝不挂身体紧紧贴合,像是抱孩子一样的姿势。
在办公室里大步的走来走去,他走路的每一下,那根东西都会用力塞进阴道深处,把她折磨得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肩头上,一遍遍痛哭着哀求他放过。
可紧接着,男人不仅打开了窗户,还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敞开大门就在走廊尽头,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你想让别人全都知道,我在办公室操你吗?”
她不想,她不想,生性被控制下懦弱的施慕,只能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力隐忍痛苦哭声。
下体胀痛渐渐消失,在没有封闭环境的室内刺激快感折磨下,他手指有意无意的捏着充血阴蒂,挑拨中让她耻辱,感觉到快感的存在,到了高潮后的紧绷状态,施慕哑哭着泄了一身。
如同孩童般稚嫩的身体和皮肤,爱不释手的在大手中不断擦过抚摸,他一遍又一遍抚平安慰着她的痛苦,下体又接连不断的给她制造出高潮难受。
窗外吹过的凉风打在她光裸的身上,她牙齿紧绷着,啃咬男人的肩头。
“又高潮了。”低声哑笑舔着她的耳朵,听她发出颤巍巍抖声。
“不要了……啊哈,不,不要了呜呜。”
接下来的生活才远没有结束“性暴”,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再无法收住。
一天又一天内射,男人在办公室里不断在她身上索要,化身为禽兽,以至于白嫩的肤色全都是他粗暴留下的青痕,以此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感,被半强迫的状态下,没有给她任何避孕措施,施慕发现自己怀孕了。
可很快,才是她的噩梦,她被强制休学和退寝,陈瑾温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公寓里,施慕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极端的事情,哭着向他求饶。
“我,我真的不会说的,但是我不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拜托你。”
“想打掉?”
施慕不停的哭着点头:“嗯,嗯,拜托你,呜,我拜托你。”
“不可能的。”
她咬住苍白的唇瓣,泪水蜂拥往下掉,滴滴答答落在锁骨,陈瑾温只是一边擦着她的泪,一边吻的安慰她:“我在这,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听我的就足够了。”
已经被掌控半辈子的人生,施慕找不到属于她自己的出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份逐渐大了,她在他的公寓里也学习不进去,陈瑾温每次回来,总会换着不同的地方被他挨操,可她恐惧自己怀孕圆滚滚的肚子,生怕他插到里面的孩子会疼死。
又是在窗边,她站在窗户前一手撑着玻璃窗,另一条胳膊被身后男人拽在手中,她被逼无奈的弯下腰撅起臀部,看着自己鼓起庞大的肚子,一声声哀求着他。
“别,呜呜,别插了,会插死的,呜啊会插死,求你了。”
“你怎么知道它会被插死?”男人低喘在耳根呼出热气,另一手搭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她哭声愈发的强烈,而男人不管不顾冲撞,将肉棒硬是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呜呜。”
似乎是感觉到了,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拼命的往下弯腰,哭声求助的拜托他:“孩子呜啊,啊啊孩子……不要插了,求求你!”
“施慕,施慕嗯,慕慕,夹的怎么比之前还要紧了?”
卵蛋啪啪往上甩,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哭累了看着窗外面的高楼大厦,白日宣淫的状态,让她直接羞耻到了高潮。
怀孕后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了,一插就能流出来水,他每日的晨操和晚操,一个都不会落下,在月份八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大到了难以行动的地步。
而腿间的粘液也多了起来,施慕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状态,双手小心翼翼捂住庞大的肚皮哀叫,他插进去的每一下,都会把她吓得眼泪一股股流。ρ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啊啊,插进去,要进去了啊!里面是孩子,孩子啊!”
“听话了,不准动!”
“呜呜我害怕,害怕……孩子,啊啊求求你了。”
已经成型了的孩子,在被父亲肉根插挤压的,迫于让出自己生存的位置,陈瑾温紧紧控制住她的双腿,不允许她挣脱半分,动作更加激烈,就连胸前圆涨的奶子,也在上下甩摆,像两个兔子一样不断的弹跳,甩的飞快,这在她的胸前是两个累赘。
“不用怕。”他低头轻吻着肚皮,上面鼓起的已经浮现青色的筋条,一吻吻落下怜爱,放轻声音的令她放松:“不会插死的,只会把你插爽了,放松,听话。”
她泪水失禁,双手只能抓住身下柔软的被子来掩盖紧张,紧接着他更用力的塞进去,硕大的肉根撑开富满弹性的阴道,抽插出来大量的淫液沾染了整根硕大褐色鸡巴。
龟头连着粘稠的液体,淫荡的身子在肉棒抽插之下,泄成一滩黏稠洪水。
“真是骚贱的身子,怎么能流出来这么多慕慕的骚水呢。”
“唔……”她羞耻不行,通红了整个脸蛋,当身体再一次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摆起来的时候,粉色的奶头里溺出来了白乳色的奶水。
男人眼前恍然间一亮,兴奋灼热的目光藏着无尽热火,通常这个眼神,是施慕最怕的,他用力含住溢乳的奶头放入嘴中吸吮,胸前胀痛突然被缓解松懈,浑身放松下来,飘飘欲仙,粉唇呻吟娇嗔。
“啊,哈。”
“流奶水了,小骚货。”
“呜不骚,我不骚。”
看她经不起荤话的挑拨,陈瑾温宠溺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呼吸狂热,带着他内心深处黑暗:“是,不骚,我的施慕,最干净了。”
而下体沾满淫液
的肉棒,插入起来却发出一阵阵的咕叽咕叽声音,全是被插出的淫水。
被操的大汗淋漓,她只能张嘴喘着热气,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通常都是被一边操一边飙奶,撒的整面床上到处都是,有时候来到书桌前和玻璃前,奶水的醇香总是弥漫在整个房间。
第一胎是个男孩儿,出生后的两个月,他又开始了内射。
陈瑾温带着她去领了结婚证,完全是在半推半就情况下,这件事谁都没有说,瞒着她的父母和朋友。
施慕好不容易复学,可她易孕体质,又被他几番内射再度操到了怀孕,她真的能给的已经全给了,不放她上学,也不放过每天操她,漫无目的循坏再到孕期,他每次操的都很厉害,看着肚子又一次渐渐变大。
被操控着人生的生活她已经过习惯了,找不到破绽可以打破现状,等到她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切都在男人的手中了。
无论是婚姻,还是自我,她都被牢牢掌控着,唯一的退路和前进,都属在陈瑾温身边。
渐渐地,施慕已经习惯于心如死灰的接受,承受着孕期里他不断的做爱,和永无止尽内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