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宓抿着樱唇,轻旋的梨涡间都是娇俏的怯怯,三步一蹭五步一顿,好半天才凑到了裴祯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明火瞬间映的桃颊微红,粉透的猫耳颤栗的乍起。
“昨晚……”
她娇羞的话语才说到一半,裴祯忽而清声打断了她。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忘记吧,吃完东西就上路,早些回去王帐,摄政王应该很着急了。”
乔宓甜滋滋的笑意生生僵在了脸上,看着裴祯朗目疏眉俊逸的面庞上满满的疏离,鼻头止不住发酸,无措的咬紧下唇,黑亮的明眸中泛起了粼粼水波。
这犹如当头一棍的话,打的她措不及防。
“你!明明昨晚不是这样的……子晋哥哥~”
“好了,乔姑娘还是避嫌些许,叫我国相吧。”
昨晚还干柴烈火情投意合,她还听见他说喜欢自己的,这才多久,就变了……男人果然靠不住!
“哼!国相就国相。”
方才的甜蜜此时荡然无存,乔宓负气起身远离了裴祯,抱着双腿望着火花闪动的火堆,浓密的长睑不断扑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忍住泪水不落下。
好几次,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裴祯差些软了心,可是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他还是忍住了。
他太了解景琮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如何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独占欲是兽人的天性,生死之事裴祯从来不惧,他只是不想连累了乔宓。
如果可以,他宁愿将这份爱永远藏在心底,只希望有朝一日看着她成为了摄政王妃,他还能默默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保护她。
这样就足够了。
乔宓气归气,转念一想也知道裴祯是为她好,此前景琮就三番五次告诫她不许与别的男人接触,那日在炤令苑中的宣示,何尝不是对裴祯的警告。
她那点觊觎男神的小心思,早就被景琮看的透透了。
可是裴祯这样提起裤子就不要她的态度,着实让她恼火,气的她想跳脚,看着走在前面的欣长身影,愤懑的牙痒还真就在地上气的跺脚了。
“啊!”
沿着河道的山林间多是一些长了青苔的鹅卵石,乔宓的硬底绣鞋一踩就打了滑,才跺了几下的脚一扭,整个人重心不稳就摔坐在了地上,尾椎骨便是一股剧疼传来。
“可无事?”
不用脑补,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场面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没,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倒霉的她不止脚踝扭了,还悲催的伤到了尾巴……
看着她龇牙咧嘴还勉强笑着的模样,裴祯就无声叹息,敛了面上的冷然,走过来蹲下身子去查看她的脚骨,乔宓本来还想躲,却被他一个眼神给压制了。
“现在不是该同我置气的时候。”
解开他清晨替她绑好的罗袜,露出那只嫩白的莲足,大抵是崴的厉害,脚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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