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开合着唇瓣,睫毛微颤,“不......不用管我。”垂在身侧的手臂攘了她两下,无力垂下。
花倾浼探出一缕灵力钻入他的经脉,几息过后,泪水跟不要钱的豆子似的往下掉。
她哑着嗓子,“你的灵力呢?”
陈括避开她的目光,唇角诡异勾起,可开口说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脆弱易碎,“对不起......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
他终于抬眸,唇畔挂满自嘲,“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啊。”
“是谁?是谁伤你这般?”花倾浼红着眼眶,杀气缭绕,湿垂在身侧的黑发,隐隐有扬起的迹象。
陈括适时抬手握住她的指尖,掌心冰凉,“倾浼,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我想要,只不过是和你隐居山林,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悠闲生活。”
他瞧着她动容的面色,眸中露出希冀的光,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倾浼,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从前的陈括绝不会这般没有安全感,哪怕外人总是说道着他一个穷酸书生却攀上了合欢宗这艘大船,哪怕旁人阴阳怪气往他身上泼着脏水,说他捡了一双人人可穿的破鞋,又或是说着他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也从未像过今天这般,从骨子里散发着往而退却的卑怯,不自信于两人之间的感情。
花倾浼鼻尖一酸,心脏酸软抽搐着,有心疼,有懊悔,也有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决然。
她弯腰去触躺在怀中男人的唇,极力用行动告诉她的答案,她热切激烈地深吻,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唇舌勾缠,眼神痴恋。
只是紧闭着双眸,忘我亲吻的她,并未察觉到那道一直垂在她面颊,兴致盎然欣赏着她的迷醉。
目光清明,眉眼微扬,带着尽在掌控的得意悠然。
两人在情事上都是高手,唇舌交换间,情欲便被高高挑起。
合欢宗女子对于身体的需求自然大方,毫不扭捏,她探手,一路来至他的身下,握住那坚硬如铁滚烫炙热的棍状物便开始撸动。
与此同时调整着两人的姿势,把陈括平放在河边草丛,指尖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衣襟,直到只剩那条亵裤。
呼之欲出时不时弹动的昂然,顶端已然难耐地渗出液体,同打湿衣料的河水交融。
陈括瞧着她展臂褪下纱裙的模样,情动不已,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似上等白玉,细腻莹莹。他恨不得现在立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她淫叫求饶。
他收起淫邪的思绪,缓和呼吸,抬臂挡在额前,移开目光,耳尖微红,“别,待会儿有人看到怎么办?”
说着捡起被她扔至一边轻飘飘的薄纱,脑袋依旧倔强扭向别处不肯看她,“快穿上,听话。”
可花倾浼瞧着他这番模样,却愈发觉得有趣,她不经意把垂在胸前半干的发丝撩到耳后,指尖缓缓移至身后的细绳,胸前的饱满随着她双手背后的动作愈发浑圆,挤压着浅色系的肚兜,勾勒出那处沟壑诱人的形状,两小点凸起更是引人犯罪。
她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身之上,股沟正触在那处鼓起,缓慢前后厮磨,耳边的风声水潺声,混合起阵阵男人的沉重低喘。
“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花倾浼欣喜于他和当年无二的反应,时过境迁,原来他一直都还是他,两人欢爱之际,放得最开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涂满蔻丹嫩长的指,拂过他的每一处肌肤,男人熟悉强烈的气息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十几年来她只有陈括一个男人,方才水下的亲吻,早已惹得她情动不堪,腿心湿漉黏腻。
她想要他,完完全全的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扯在细绳上的右手一松,肚兜彻底滑落,那处傲然的雪白景象,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两颗茱萸恍若置身雪地中的明艳红梅。
余光瞥见这一风景的陈括呼吸一滞,下身的胀痛撕扯着他的神经,花倾浼的销魂滋味他足有十几年不曾尝过,占有贯穿她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
终于,在花倾浼抬起他的右掌抚上她的左胸那一刻,那根时刻绷紧的弦彻底绷断,他不再做作掩饰自己的欲望,那双渴望占有渴望放纵的黑眸情欲漫天,抚上那处柔软的掌心力度收紧,两人同时满意低吟。
陈括暗自恢复了点气力,双掌收紧,那处雪白霎时留下十个红紫的指印,两人的位置也随之彻底颠倒。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动情喘息的女人,垂眸扫了眼他留下的显眼印记,“抱歉。”
说着在上面轻轻揉捏了两下,问:“疼吗?”
花倾浼摁住他的掌,引导着他用力揉捏疼爱,引起阵阵舒爽的酥麻,“不疼。”
似是想到什么,她复又轻笑,“十几年不见,这床笫之欢又要我从头教你了。”
(这章叁千字,下章他们做完就彻底了结他们的故事,然后切换为男女主那边,继续男女主的恩恩爱爱,爱爱爱,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