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敞开心魂,一直被精纯的元阳之力和阳精滋养着的灵根悄然晋级,甚至出现了微妙的变异,复生后有些停滞的修为也随着交欢缓缓增涨。
体内的变化了了隐约有些感觉,只是那些感觉在此刻全身强烈的快感下争不得几分注意,唯有提升的灵力和体力让她欣喜,让她能在两人强悍的攻势下主动收缩两个小穴。
男人们的巨茎太粗太硬,只是插入便将两个嫩穴撑到了极限,即使弹性极佳,双穴也很难在男人们操入时施力,只能在他们抽出时主动紧缩吸吮,释放她纵情投入的心意。
她却不知她这小小的心意对她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本就被绞得爽得发疯,嫩滑紧致而多褶的穴壁竟又剧烈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同时嘬吸着肉茎。
辰朝粗喘。好不容易操软了一些的花心像是突然长了软齿,每次出入都狠咬他一口,冠首的边棱刮一次他就忍不住咬牙轻颤,被这濒死般的快感逼得失了节奏。
顾不得与骚狐狸的配合,辰朝将了了的双腿盘上他的腰,直接将她压在曲无那怀中,大力揉着她饱满的双乳,身下不留余地地一下下干进子宫,再次膨胀的巨根碾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肏得了了的呻吟悉数化为哭叫。
失控地疯狂操干了数百下,辰朝终于低哑地长长嘶吼了一声射出了精。
积攒了太久,这一发射得又浓又久,辰朝动情地吻着了了的小嘴,满足得无以复加。
“滚。”曲无那瞪着辰朝,绝美的容颜上满是阴鸷,又泛着些可疑的红晕。
辰朝吻掉了了眼角的泪花,冲曲无那嗤笑一声,但在曲无那炸毛之前,他又抽身而起,走向角落的茶案。
曲无那没动。
不敢。
高潮中的了了将他的欲根死死含住,穴肉紧里着欲根摩挲蠕动,就算他一动不动,美妙的快慰也层出不穷地从下腹荡到他全身每一根毛发,就连已经收起来的九根狐尾都像是爽得瑟瑟直抖。
他怕他现在一动,立马一泄如注。
那不行。
好一会儿,眼见着辰朝倒了茶水走过来,曲无那抽出狐根,翻身将了了抱在怀中站起,轻咬着了了的颈侧,抵着帐中的立柱将昂扬的性器整根挺入她湿软温暖的花穴,深深浅浅干得了了发出好听的媚声。
辰朝走到二人身边,抬起茶杯将茶水含在口中,扳过了了的小脸一点点将茶水渡给她,末了,深吻不休,像是在收取送茶的酬劳。
曲无那看得眼热,一分神,身下喷发的欲望就抑不太住,只能泄愤般咬上了了的耳垂,又不舍得真用力,便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到了腰上、性根上,一口气把了了干到潮吹,喷出的淫汁绝对比喝进的茶水多得多,才不甘不愿地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