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吗,鹿茸迷糊地想着,身体无力到连指尖颤抖都难以办到的地步。
休憩了片刻,男人意犹未尽地拔出半软的鸡巴,上头还沾着白浆和女孩淫水的混合物,他平复完凌乱的呼吸,单手脱下上衣,另手掰开女孩被肏红了的臀肉,替她仔细擦拭起私处。
“会有点疼。”
鹿茸听到对方低沉的提醒,小幅度点点脑袋,她踌躇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该如何开口时,男人又说话了。
“报警还是怎么,随你。”他赤裸着健壮上身,抹干净女孩,放下她先前被别进腰间的裙摆后,才用污秽得不成样子的布料随意抹了抹鸡巴、腹部,“正好找个地方蹭月饼吃。”
口罩外的双眼依旧看着女孩,眼睑微抬,眼睫毛拢出一片阴影。
他肏弄的手段虽然过分,但也注意着没弄脏她的裙子,现在拉下掩住,半点看不出淫猥。
明明在她身上驰骋作恶的时候,强势可怕极了,等一结束,偏又莫名温柔,甚至有些微妙的可怜。
“叔叔没有逃跑的藏身地吗?”鹿茸声音细小,柔柔的。
男人沉默了,口罩起伏的频率降慢,“嗯,野猫。”
野猫啊,鹿茸在心里念叨的同时,后知后觉般打量起男人的样貌,虽然只能看到一双眼。
对方眼白偏多,是相学中常说的薄情寡性,且不同于普通人多多少少带有棕黑的瞳孔,男人眼珠黑亮非常,浓深似旋涡,任谁看了,都会受其蛊惑。
何况,如果不是受了蛊惑,自己怎么会提到如此的要求啊。
“叔叔跟我回家吧。”
男人沉默的时间更久了,他抬起手掩住唇,不知是在忍笑还是什么,“捡老子回家,不怕跟小家伙爸爸打起来?”
“不怕,我们家我说了算。”鹿茸拽下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搂着,她喜欢和男人肌肤相贴,性爱之外同样。
“我们家什么时候宝宝说了算。”秦北锋装不下去了,摘下口罩,弯着腰去亲她。
闷了许久,男人下半张脸全是热汗,鹿茸也不介意,受用着他温柔的啄吻,眯起眼哼哼,嗓音里尽是慵懒的得意劲,“一直都是。”
“是是是。”感知到她的小情绪,秦北锋附和着,鼻尖轻轻蹭了蹭她小巧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