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后座空间内,男人的低笑声冲击着女孩鼓膜,她紧张蜷起脚趾,脚上的小皮鞋狼狈松脱一只,堪堪挂在足尖,仿佛随时会掉。
鹿茸来不及在意鞋子,是因为烟卷磨蹭敏感大腿引起的战栗,更是因为她感受到了男人胯间和腿心紧贴的地方,夏季单薄衣裤难以阻隔的硬烫。
怎么又硬了啊,女孩心慌意乱,试图伸出手去阻拦,软糯嗓音含糊不清,“大猫……”
“叫错了。”秦北锋缓慢否定她的称谓,烟卷轻而易举破开小手设下的防线,醋酸纤维填充的烟嘴戳入腿心凹陷窄缝,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挑逗。
“啊……不要,大猫,不要。”鹿茸求饶着收缩腿心,她想要避开下体羞人的触碰,艰难支起腰身。
听着她细如幼兽的可怜嗓音,秦北锋未动半分恻隐之心,闲余的大手强势压住女孩后腰,将人摁回原处,甚至比原处紧贴上几厘。
重力加持,烟嘴猝不及防带着布料刺进屄缝,直顶阴蒂。
鹿茸眼前白光乍现,差点惊叫出声,小手颤巍巍勾揽男人脖颈,目光湿润无助,娇喘连连。
“说了,叫错了。”秦北锋只当看不见听不见,他低下头,眼神里深藏的情绪既危险又莫名的惑人,如同旋涡,无形中逼迫女孩屈服,“该叫什么,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他说着,笑了起来,是近乎阴冷的嗤笑,手上动作似有感应,无情向里深入,大有女孩不叫,就会将整根烟塞进她下体的意思。
内裤很快延展到最大限度,勒作一股,卡得私处软肉发疼。
疼,也舒服,才开苞的小屄食髓知味,悄然吮吸。
鹿茸咬着的下唇发颤,她知道男人想听什么,是自己的玩笑开过火,给了他新游戏的想法。
爸爸,女孩在心里默喊,她自小畏怕抗拒,偏偏又求而不得的存在。
不可以叫,叫了就……嗯,会变得好奇怪,和爸爸做这种事什么的,不可以……
泪眼朦胧望着男人英武的容貌,答案于唇齿间不断打转徘徊,鹿茸呜咽着摇头,“我,我不敢,大猫不要塞了……”
泪水打湿精致妆容,斑驳泪痕融得冰面破冰,秦北锋暴戾的欲望仿佛有了些许松动,他挪开掐着人腰身的大掌,转为轻抚后颈,拇指自耳根摩擦到颈上孱弱跳动的脉搏。
他俯首凑近了吻她,边吻边低喃哄道,“宝宝。”
天生契合的另一称谓传入耳朵,女孩难乎其难恪守的底线覆灭,有热涌在心口和下体同时积聚,呼之欲出。
“宝宝,看着我。”秦北锋稍加力道扯住她的发尾,逼迫人仰首对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