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口污言秽语,越说越不像话,逾越道德伦理的描述引得鹿茸下体的水跟着越流越多。
女孩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他下了什么不知名的催情药,不然不可能这么敏感舒服,嘴张了太久,唾液顺唇角狼狈滴落,哭腔呻吟含糊不清,“不要公牲口……就要秦哥,秦哥救救小鹿……”
“那秦哥就是公牲口怎么办?”弯弯绕绕,终于问到了重点。
“呜呜……”鹿茸湿润眼角落下泪花,她双手抓紧了被单。
“秦哥的鸡巴好想肏进小鹿的屄屄里面。”秦北锋步步紧逼,为下次给女孩开苞做准备,他自认体贴地说着,“这么粗一根,小鹿吃得下吗,直接捅进子宫里,甚至有可能把骚屄肏裂。”
是要被肏了吗,鹿茸被刺激得浑身发颤,她开始想象眼前这根狰狞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
会很烫吧,还会熨平小屄里面的褶皱,她刚刚有摸到,自己体内一道道层迭蠕动的媚肉,凹凸不平,就像男人鸡巴上起伏的筋络。
太像,又不太像,仿佛残缺的两片拼图,只有互相插入,才能填补空隙。
“哈啊……”鹿茸腿心的水已经淌到大腿,她受不了了,伸出小手要往下面探。
“小鹿在做什么?”既然准备好要肏女孩的小屄,秦北锋不允许任何除他以外的触碰内里,包括女孩自己,他厉声问着。
“难受……想摸摸。”鹿茸仿佛错做事被抓到的孩子,不敢再乱动,软软地伏在床上。
“不准用手,只准骑着枕头蹭屄。”女孩接连经历了太多的高潮,继续下去,会饱和,秦北锋想要让她的甬道里保持足够的饥饿、敏感,直到被他的鸡巴破处,“要是敢抠屄,大鸡巴就不肏了。”
男人语气严厉,鹿茸从中获得了异样的,被支配的快感。
她听话地拿了个枕头骑在屁股下面,软绵绵的枕头受两条细腿夹紧,变得扎实,不用女孩如何,自主往屄缝钻。
鹿茸头一回干这种事,不甚利索地晃着小屁股,整个人前后摆动,越摇越得趣,口中咿呀呻吟叫唤,“呜……好舒服喔……枕头磨得好舒服。”
秦北锋听着逐渐拔高的音调,在女孩高潮前硬生生打断了她,“停下。”
他自己也快要射了,还差最后一点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