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答不是,代表是在舔鸡巴。
答是,则代表要揉小屄给他听。
“我突然困了,想睡了。”她有种引火烧身的感觉,弱弱说着,选择了逃避。
女孩说着要睡,却没有当机立断挂断电话,秦北锋捉住了落荒而逃小动物的尾巴。
“小鹿,我想听。”他半坐起来,拇指贴着龟头铃口厮磨,“不可以吗?”
男人自我抚慰,也是抚慰受惊的女孩,他日渐擅长此道。
一改平日强势语气,极具反差的服软哀求,听着有些无助,鹿茸向来拒绝不了,她艰涩磨了磨腿,新穿上的内裤不安分地往屄缝钻。
“下面肿着不难受吗?”秦北锋换个方向继续蛊惑。
难受,但不是因为肿。
真实的想法,女孩说不出口,下体淫水汩汩,使得她忸怩不安至极,尤其电话语音,看不见男人,鹿茸只能如同落水者抓住唯一救命稻草那样叫着,试图确认,“秦哥……”
“在。”听着她近似呻吟的呼唤,秦北锋笑意斐然,“就一会?”
低哑笑声透过听筒吹拂乳间沟壑,女孩底线随着男人潜移默化的诱导后退。
只一会的话……
“我没试过,弄不好。”她很小心地说着,稚嫩迷茫里隐含着求知、好奇。
小猎物落入口中,秦北锋不着急撕咬,耐心地顺着她因紧张竖起的绒毛,“很简单,秦哥问什么说什么,小鹿乖乖照做就好。”
莫名的安全感包裹住鹿茸,她想起完全陷入男人胸膛怀抱的触感,鼻腔发出细微的哼声,答应了。
“我走以后,有穿内裤吗?”
“嗯。”女孩太羞了,回答仿佛从唇间挤出。
“把内裤脱了,枕巾垫在屁股下面。”
一阵窸窣的动静。
“脱掉了吗?”秦北锋想着她光滑无毛的馒头逼,胸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