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社死经历能够集册成书,自己恐怕已经是位作家了,只待功成名就,离开地球生活。
车内冷气很足,鹿茸脑袋贴上车窗,用玻璃为脸降温的同时,目光紧锁窗外,努力不去关注主驾男人的动静。
然而直播久了,对声响的追寻习以成性。
她能听见,车载空调气音声匀缓、静谧,是扇叶在转动,后座窝在猫包里的小家伙发出餍足咕噜,还有男人胸腔时不时震出的低笑。
有什么好笑的嘛,鹿茸抬手愤愤捂住通红的耳朵。
脸上热气和冷气展开了无形搏斗,不等分出胜负,车速慢了下来,是到小区了。
小区老旧,排水系统不好,一遇到暴雨,地面便有积水。
秦北锋直接将车停在了公寓楼前,想着先将女孩和第叁猫,以及乱七八糟的用品送上去。
“到了。”
鹿茸听见,讪讪抬起头,额前有一片小小的红印,是在玻璃上压出来的。
秦北锋看着那一小片红,自然联想起她长裙遮盖下的其他红印。
太嫩了,纸做的娃娃,不用鸡巴,手指都能轻易捅破她。
他甚至可以用指甲在女孩身上划刻自己的名字,或者其他羞耻的词句,充作临时的淫纹。
鸡巴隐隐有勃起的苗头,又被女孩突然的道歉声打断。
“对不起,给你丢……嗯,了。”鹿茸不想再提“人”这个字。
“没事。”
男人的回答意外的体贴,鹿茸不敢相信,
“人医生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就知道。
女孩撇嘴的小表情落在男人眼里,他笑了声,聊起动物诊所的事情,分散她郁闷的心情。
男人说,诊所是沉医生爷爷创办的,一位老兽医,心地善良,天生见不得动物受苦。
鹿茸听得认真,渐渐忘了自己干的窘事,怯怯问着,“你经常带小动物去诊所吗?”
女孩其实知道答案,不过是不喜欢借别人的口,或者事物,辗转认识他部分碎片的感觉。
她想他面对面说话。
“嗯哼。”秦北锋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