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怒火,在这句饱含思念的言语中湮灭殆尽,顾婧眼眶一阵滚热,泪如雨下。
当他牺牲的消息传回后的几年内,几乎夜夜梦见他。黑暗的梦境中,他一身戎装带来无尽的光华,将她的黑暗照亮,温柔的跟她说:“老婆,我回来了。”
再后来,思念变的麻木,虽不会再夜夜梦见他,但每每午夜时,心口总是空荡荡的,透着冷风。
路修远看到顾婧脸上的泪水,左心房的地方一阵莫名剧痛传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附身吻她的眼睛吮她的泪水。
明明记忆中已没了她,可就是看不得她的眼泪。大片空白的记忆,本就让他的心脏缺了一个角,她的眼泪生生将余下残缺不全的心脏也挖走。
很疼很疼。
带着心疼的吻,根本止不住思念又委屈的眼泪。他越是吮她的泪水,眼泪滑落的越是凶猛。吻着吻着,他索性放弃,吻从她的脸颊滑落吻她的嘴唇,炙热滚烫的舌头径直闯入她的口中。
曾熟悉无比的男性荷尔蒙清香味,瞬间让沉溺在委屈中的顾婧回过神来。她双手摁住路修远的肩膀,偏头移开他的深吻,微带哽咽道:“姓路的,我还在生气。”
谁允许他抱她吻她了。
他却摸着她的脸回:“气等会再生。”
顾婧不明:“为什么要等会?”难道,他要向她解释,为什么会诈死十年?
正想着,他突然攥着她手臂,将她强行翻了个身。
他高大精壮的身躯,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墙上趴着。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跨间硬物在发胀变硬。
意识到什么的顾婧,双手本能的摁住墙,委屈又变成了恼怒:“路修远,我说了我还没打算原谅……喂,路修远……”
话只说了一半,他强劲有力的左手从身后将她的细腰锢紧,右手按住她的西装裤扣解的飞快。解完,转而又去解他的腰带裤扣,内裤长裤褪至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