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很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可自收到霍景融的警告以来,燕清觉得自己正在慢慢丧失快乐的能力。
正常的生活、上课,霍景融的身影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渗透进来。
莫名其妙的各种表演、编舞都需要燕清参与,甚至有的舞蹈还在练习阶段,霍景融就会在老师的伴同下出现在舞蹈室。
有时燕清周末骑车回家,刚刚骑出校门不远那辆标志性的黑车就紧紧跟随在后,一直尾随到燕清回家。
这样的情况多了之后,燕清有些忍无可忍,在到了一个相对安全,距离家门口不远的位置,燕清骤然刹车转向。
那辆黑车自然也是稳稳停下,漆黑的车窗降下,霍景融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燕清。
冬天黑的早,夜色中燕清像一只愤怒的小猫,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不太听话,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样还是给了他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的观察,觉得想要的东西就直接弄到手,毕竟要玩过之后,体验过之后才知道值不值得。
“有病就去治病,别他妈再跟着我!神经病!”燕清愤怒到几乎在咆哮。
霍景融没有下车,比夜色更深沉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燕清。
沉默的对峙,相比于霍景融的镇定自若,燕清的情绪显然起伏过大。
她握住自行车把手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呈现出一种惨白,暴起的青筋突出而脆弱。
燕清几乎在情绪崩溃的边缘,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而导致渗出血丝。那一点点的红色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