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从监控里看你把oga送进医务室才敢去洗澡。”夜魔幽幽叹息着往酒柜方向走,“没想到这都躲不过。”
“别喝了,快被你喝空了。”厄尔看了一眼空了七成的酒柜。
“快回母舰了,喝空就回去喝。”夜魔不以为意。
“oga操起来爽吗?”秦阳蹲在野格身边,递了根烟笑着问,“说说,什么感觉。”
野格懒散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没有点燃,目光移向天花板,被灯光刺得微微眯起眼。
“爽得身体都差点被掏空了。”
“队长老了,比不上我们年轻人也正常。”
“明天训练室转两圈。”
“当我没说。”
“战况很激烈啊。”厄尔看着野格身上还渗着血的伤挪揄道。
说着,去边上拿过上次秦阳剩下在休息室的消毒液和纱布,帮野格处理伤口。
“我们原本担心你把oga操死,结果出来一看,你身上的伤可比她身上的重。”
副队看着打着赤膊的野格。
他健硕的身躯上,胸口前被划了长长的血痕、脖子处一道差点伤及大动脉的刺伤、脸上眼睛旁一道指甲划痕、肋骨处一道淤青……
“多亏狂化有战力增幅。”野格摸了摸脖子上的伤,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然真死在oga床上就成笑话了。”
“队长那样欺负人,也难怪小姜鸦那么生气了。”秦阳模仿着队长的口吻道,“扭扭腰,腰扭骚一点儿,坐上来扭……”
野格握拳:“闭嘴。”
“哈,我估计现在给小少将一把刀丢你面前,她能刀刀不致命地连捅队长八百刀。”夜魔也跟着笑。
“这次是意外……”野格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抑制剂都不管用。”
“的确有些奇怪。”厄尔收拾好医疗用品站起身,“虽然队长抗药性很高,但也不至于两只抑制剂下去,连几分钟都撑不住。”
野格咬着未点燃的烟,疑惑地问:“还有,我怎么觉得精神体被治疗过一样,按理说……”
“临时安抚呗。”秦阳回到沙发坐下休息,“不然呢,你觉得小少将被敌军强奸的时候还好心地愿意帮你进行精神治疗?”
“哈,应该是我第一次分不清状况吧。”野格笑了笑。
“你把姜鸦标记了吗?”夜魔有些好奇。
“没。”野格闭眼苦笑了一声,“你们也克制点儿,临时标记没关系,永久标记还是算了,毕竟是oga一辈子的事。”
“亚撒西内,野格sa~”秦阳压着嗓子阴阳怪气。
一旁的副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别叫。”
屋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出声,忽然安静了一下。
每个人似乎都有什么心思,气氛向诡异的方向发展。
“既然这次意外发现了姜鸦少将很耐操。”副队率先打破沉默,“审讯提上日程如何。”
野格嘴角压了压:“……嗯。”
“审讯的话,我建议再等两天。”
厄尔以医生的角度提出反对意见,笑眯眯地说。
“我一直监测着她的身体状况,最近发现,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所有人的呼吸,在此刻微滞。
“!”
野格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考验忍耐力的时候到了。”
厄尔温和地笑着,浅金的眸子弯起弧度。
“最好趁这两天先把肉吃到嘴里,度过第一次狂化,以免在oga发情期时失去耐性。
“oga在发情期是很难忍耐情欲的,但我建议在姜鸦发情期开始后,所有人严禁对她进行任何标记。
“普通性行为隔靴搔痒般的缓解作用只会进一步诱发情欲,发情期那足以烧掉理智的空虚……也许会让小少将松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