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哭去呗,没人不叫你哭,如今在家里,没人不许你哭,你愿做什么就做什么,师兄、师尊都不会说你的不是。”
应芜看向他,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苍列安慰道:“我也无碍,多大岁数了,早就…”
早就看破了。心疼又如何?能者多劳,自古如此。
应芜和他依偎了会儿,苍列道:“不必在意我,师尊叫你呢,听着挺急的,快去吧。”
应芜点头,问他:“阿芜不在这,师兄会不会无聊?”
苍列抱着狸奴说:“我这有猫儿呢。”
应芜只好离开了他。
苍列想:她倒是明白,不是自己陪她,是她陪着自个儿。
等师尊走后,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多得是时间陪伴彼此,就是不知道他何时大去,到时候只能下阿芜一人,如心又不回来,真就天地之中再无家、再无亲人了。
可怜呐,逝者解脱,生者痛苦…世代如此。
应芜一瞧见褚绥就扑了过去,他浑身泛着柔光,她扑过来就灭了,应芜赶紧抱住他的身体,抱住他的胳膊和手,褚绥笑道:“做什么呢?要将为师团在壳里?”
应芜不放手,褚绥道:“好了,许久未见,让吾瞧瞧阿芜…”
应芜抬头,眼泪簌簌而落,褚绥叹气,搂着她说:“娇娇,怎么又哭了?”
应芜哭得哽咽,握着他的发贴在脸上,好像要躲进他的发丝里。
褚绥拍拍她,一时也不知怎么哄,原先哭,还能让她分神,不去哭了,现在哭,他却黔驴计穷,只能抱着她轻拍,等她想开。
应芜不想把相处的时间都用在哭上,赶紧调整好心情,抹着眼泪说:“娇娇想您了。”
褚绥问:“闭关几日了?未看时辰。”
“也有好几天了。”
“奥…”褚绥笑道,“便这么想为师了?”
应芜点头,拉着他说:“亲亲阿芜。”
褚绥将她打横抱起,两个人跌到床上,他落下床帘,内里昏暗,应芜开始解他的衣衫,如今也没什么事能相商,只想抓紧时间做点这事儿来表达思念,她迅速解了他的衣带,又去解自己的,褚绥一抬手,她便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褚绥落下来,压着她,用手抚摸她的腿缝,应芜还没得趣味,干涩无比,褚绥便化出两条水蛇,缠着她的嫩穴,他则捏开檀口,含吻过去,应芜长舒一口气,抚着他的面颊承他的吻,她去摸他腿间之物,半软着,被她摸一下便硬了。
恐怕是他有意为之,应芜让他坐起身,身下的水蛇还缠着,她埋在他腿间,将这阳具放入口中舔舐,伸入喉管,褚绥抚着她的发,看她整根没入,又垂着泪吐出,循环往复,等到被她含得水润坚挺,她才坐过来,扶着他下坠。
“别弄疼了。”褚绥扶着她的腰说,“疼了便不弄了。”
应芜点头,却是一下坐了下去,将他夹得都有些酸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