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睁开眼,他就在面前。
他们…回了南山?应芜左右瞧瞧,总觉得山中冷清,大不如前了。
他的气味…应芜在他发边轻嗅,闻不到太阳的味道,也闻不到松墨的味道,更闻不到桂花的味道了。
他闻着淡淡的…仿佛一会儿就会消散。
应芜轻叹,抚摸着他的手,他正撑着头小睡,也没有打坐,应芜道:“师尊,您怎么了?”
渡劫回来不久,他们便回天宫了啊,怎么一醒来,他们还在南山?
是她修行出了问题,他带她回来修养吗?
她太急功近利了。
应芜轻叹,这么细小的一声,也没能唤醒他。应芜不再打扰,恐怕他又舍出修为为她补缺,便起身回了房间。
一回房,她吓了一跳,因为褚绥在这。
准确来说,是他陪她历劫的元神在这,他一头黑发,穿着他常穿的那条玄色衣袍,就这么坐在她的榻上看着她。
应芜许久没这样心里悸动了,和师尊相伴,也就是抱抱…现在她却觉得腹中紧缩,欲念肆起。
她何时这么重欲了?这道元神,也是她幻想出来,满足自己的玩意?
应芜回头,赶紧将门关了,他却欺身而来,将她压在门上,撩开了她的衣裙。
他将阳具顶入她微微湿润的穴口,磨了半晌才整根耸入。
啊…应芜低喘一声,她被他搂抱,轻柔地捣弄,一如他们在凡间时那样…她不敢出声,恐怕门外的师尊听到,只得捏诀,企图让自己摒却私心杂念,但不论她怎么念,身后的幻影都未消散,唯有体内抽插的硬物越发清晰。
她也不躲了,就这么顺着他,两人回到她的床上,弄得昏天黑地,应芜泄身不止,在他耳边轻柔地喊着:“爹爹…师尊…”
他并未说话,只是吻她,安慰她。
这么过了一夜,应芜再次醒来,褚绥不见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春梦,赶紧收拾身上的脏污,穿戴整齐出了门。
褚绥还和之前一样,就这么坐着小睡。
应芜觉得他醒来时或许会口渴,就想为他备茶,哪知道刚一转身,玄衣褚绥便站在她身后,应芜心里惊呼一声,赶紧按着他的胸口,侧头去看她师尊。
尊者神情未变,但应芜清楚,他耳听八方,昨夜的事儿,他肯定都听见了,现下是装作不在场。
应芜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哪里惹恼了他,让他故意不理人。心里酸涩,就任由那玄衣褚绥去搂她。他吻她的面颊,应芜一时有些抗拒,觉得怪异,但左右都是他,这么亲了两下,她就软了,侧头过去受他的吻。
对方忽然将手伸向她的裙摆之下,应芜忙回头看向她的师尊,他面色不改,还在小睡,应芜心里苦闷,也没制止,就这么躺在地上,躺在他脚边,被那人吻着,甚至…在这里被他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