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吞咽口水,坐在旁边静静地瞧,他们这样迭了一整天,那白蛇才抬起尾巴,将一个红色的玩意缩回去了。
应芜只觉得身上发热,她颠颠地跑回去,洞里铺满了绒毛,她再也不用怕石子了,一进家就变成了人形,扑到他怀里。
她捏捏他的脸,褚绥笑着看她,两手抱着她晃晃。
应芜忽然想起那白蛇把尾巴抬起来,拔出那玩意的事情了。
她从他怀里跳出来,自己趴在窝里打滚。
外面阴雨连连,她一直在哼唧,觉得肚子难受,褚绥瞧瞧她,还用舌头舔她脑袋,让她更难受了。
她还想钻进他肚子下躲着,觉得这样就会好了,结果她非但没好,反而更不舒服了。她到处乱舔,舔得他肚子湿湿的,她还看到了他皮肤上的一点凸起。她含了一口,吓得他躲开了。
应芜好奇地舔他,因为她见过母狐狸下面坠着很多这样的凸起,好像是能出奶水的,他这个就太小了,嘬了两下也没有奶。
他不适地挪动身体,应芜又舔他的肚皮,越舔越靠下,果然,她也从他的身下舔到了那个玩意。
他说过,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此处,他们化成人形,他也是多了这一条。
应芜舔了一阵,还咬了两下,他忽然咬住她的后颈,把她扔到一边,然后卧下,神情不悦地趴着。
应芜委屈地拱他,又因为难受,开始呜呜叫和打滚。
她不清楚自己这是发情了,还以为是饿了,就不断地舔他的嘴唇,想要吃他给的食物,他却没张口,过了会儿,他忽然压住她,就像以前那样,应芜觉得身下顶上个硬邦邦的东西,从她身下挤了进来。
他埋入她的身体,应芜懵懵懂懂,仰头舔舐他的下巴,他却咬住她,开始撞她,她轻哼着,下体酸痛,被他撞得很不舒爽,又觉得他在刮她,让她有点疼。
但他这么对她,她还是忍耐下来,乖乖地趴好了。
他确实太大了,她还不够大,被弄得疼了,于是忍着眼泪,用尾巴扫他,想要撒娇,他却顶得更厉害了。
他始终在顶她,重重压着她,他的呼吸变了,味道也变了,体内好像有什么在搅动她,把她搅得一片浑浊,她失去了理智,不断哭喊,直到他猛地一顶,将什么注入她的腹中,让她的腹部隆起,好像揣了崽。
他终于冷静下来了,开始舔舐她的身体,她有些疼,趴着不理他,他还主动去舔她的舌头,原来他是不会做这些的。
应芜咂咂嘴,眯着眼睛,半死不活地想,以后再也不去啃他腿间的玩意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