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喃喃道:“师父…”
她叫喊时,神鸟临风应声而来,落在了她的肩上,应芜终于燃起一线生机,她与临风道:“仙门有难,去…去叫…”
去叫谁呢?
褚绥曾经教过她,倘若是大事变,就要找天帝和上清尊者,她只需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到无事再出来便好。
应芜将口信告知临风,将它放飞出去,她左右环顾,曾经熟悉的南山仿佛蒙尘的宝珠,绿水青山不在,放眼望去尽是荒芜。
应芜害怕极了,她回到了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师父玉清天尊的身边。
她跪在他身侧,将脑袋埋进他的手心下,两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她像一只落单的小狐狸一般不断啜泣着,哭声再度引起褚绥的注意,他侧头,收拢手心,顺着她的发上下抚动。
感受到他的温柔,应芜抬起头,哭着扑到他的怀里,她埋在他的颈窝处,身体瑟瑟得抖动着,褚绥半睁开眼睛,望着前方的石壁,似乎欲言又止。
应芜抬起身子,望着他的脸说:“师尊,你痛吗?你的手臂…”
褚绥看看她,又闭上眼,应芜用手抚开他脸上的银发,本是这样危急的关头,她却觉得腿间发胀,甬道收拢,好像在渴望他的纳入。
应芜望着他的脸,温温君子,如琢如磨,这世上唯有褚绥是最为俊美的,挺巧的鼻梁…还有这薄唇…
她竟然想吻他。
应芜呼吸急促,手搭在他的唇瓣上,下意识下按,让他微微张开了口。
好想将舌深入其中…或者…或者让这唇,贴在她的穴口,舔舐她。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应芜连忙收回手,褚绥始终垂着眼睛,他的睫毛也是淡银色的,再加上这略带苍白的皮肤,让他更不似凡物。
下身好疼好酸…应芜收拢双腿,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她轻声道:“师尊…您怎么…怎么一言不发?”
一个不好的想法蔓延开来,应芜捏开他的口腔,看到里面躺着的舌头完好无损时,她才放下心来。
“师尊…阿芜好害怕。”应芜掉着眼泪说,“您怎么样了?我害怕…”
褚绥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与他相处百年,看到他这个表情,应芜其实是不可置信的。
唯有褚绥生气时,才会露出这样不耐烦的表情,他却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