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慌忙的,但事实上刚高潮完的人注意力完全涣散,她连躲闪的动作都显得迟钝。
连昱比她沉稳许多,但应该也很失措,居然忘了拔出来,保持着插入射精的姿势把她揽进怀中,声音低哑得不像他这个人:“出去。”
他叫谁出去?
连景觉得荒谬极了,额上青筋直跳。
然而他也是此生头一次抓奸——抓的还是女朋友和亲哥哥,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对着两具肉体质问或谩骂。
他这个人就做不出来冲上前把他们扯开的荒唐事。“连昱。”连景叫完他的名字,一时愤怒到语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居然真的出去了。
殷宝儿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景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还提前到这么尴尬的时间点,恰巧就目击到活塞现场。
她还给连昱说要先瞒着他,这下好了,人家自己看见了真相,没什么好瞒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连昱拍拍她的肩,先退出来。
“别担心,我去和他说。”他叹了口气,“他早晚会知道的,只是现在恰巧将时间提前了而已。”
好像也有道理。但殷宝儿还是尴尬极了:“连景肯定会很生气的。”
“你别多想。”青年在她额头上烙了个吻,帮她把衣服放下去掩住身体,“我先抱你上楼,你自己清洗一下。”
殷宝儿被抱上去的时候紧搂着连昱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胸膛中装死,生怕睁眼与客厅中的连景对上眼神。
上一次这么社死还是被连昱捉奸……
嗯,她被这两兄弟来回捉奸。
同样的三个人演同一出抓马大戏,只是换了位置而已,反正最社死的那个一直都是她。
她还是继续假装自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