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昱“嘶”了一声,在水流的“哗哗”声中并不明显。
殷宝儿把布料拉下去,将肉棒释放出来。
隔着连昱的身体,她的眼睛看不见前面景状,手却能触摸与丈量。
连昱的肉棒大而粗,摸起来很热,就像里面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炽热的荷尔蒙岩浆。
他很长,比她的手掌摊开还长许多。殷宝儿的指腹摩挲过茎身凸起的青筋,慢慢往上,刀冠状沟那里,顺着马眼一直摸到顶端,她忍不住往下按了一下,然后听见连昱的闷哼声。
真好听。
青年伸手把水关了。
哗哗声骤停,这下厨房只回荡着殷宝儿抚摸他性器的声音了。
她两只手都握上去,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尤其连昱还穿着很睡袍与围裙,这使她的动作难以连贯。
连昱被玩弄着性器,一只手紧紧攥着水龙头的金属管身,虎口发白。
他看起来难堪又难受,腿直直站立,脖颈却羞耻地埋了下去,努力忍耐着压不住的喘息。殷宝儿贴在他背上,察觉到他心跳惊人的速度。
也是,前半生顺风顺水、被当作人生范本追捧的连昱什么时候遭遇过这么羞耻的事,居然在厨房被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撸动鸡巴还爽得不能自已。
殷宝儿这样想着,有一种自己在逼奸良家妇男的错觉,有点怪异又十分刺激。
似乎是承受不住,连昱总算出声了,虽说声音僵得像根直线:“乖,别在这儿玩。”
“就要在这儿玩。”殷宝儿踮脚去亲他白皙的后颈,“连昱哥哥给我玩一会儿吧,我好喜欢。”
“还要做饭……”
“不做饭了好不好?”她越说越过分,活脱脱薛蟠转世调戏柳湘莲了,“做我吧连昱哥哥,我下面好难受,流了好多水了。”
是真的啊,她下楼时没有穿内裤,刚才玩他时流了好多水,夹着腿这样抱他,大腿根都湿了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