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一寸寸摩挲戒圈,篆刻英文的部分凹凸不平。
她把戒指举起来,对着顶灯看。
【Cursedareyouangallanilsandangallwildcreatures.
你该受到诅咒,比一切畜牲更甚。】
好狠毒的一句话啊。
连昱说蛇勾引夏娃吃苹果被惩罚,那他勾引自己背德地意淫男朋友的亲哥哥,是不是也该受到惩罚?
殷宝儿很擅长把错误怪到把人身上,理直气壮且娴熟万分。
罚他什么呢?
要不然,罚他被她再梦见几次好了,在梦里当她的奴隶,当她的性奴来赎罪,像黄色小说里写的那样。
少女胡思乱想,在床上翻来滚去,吃吃地笑。
她把那枚戒指戴到自己手上,学连昱那样往食指上套。
大了一圈,晃晃悠悠,手一垂就掉。
殷宝儿感到惊讶。
她手挺肉的,而连昱的手看起来那么瘦,结果他的手居然比自己的大了那么多吗?
她由此想到另一个问题:
那是不是……他用手爱抚她时,也比她能摸到更多地方、插入得更深,比她自慰更舒服?
鬼使神差地,食指的戒指松松垮垮,她却躺在床上,将右手伸向了身下。
房间中灯光发白,有一点刺眼,无端仍然感到冰凉,像今天下午连昱面无表情地开车一样。
她闭上眼睛,眼皮发颤,睫毛直抖。
但动作没停。
布料褪去,下身赤裸。
手覆上阴户,指尖发凉。
比指尖更凉的是顺着手指滑下来,贴在她皮肤上的金属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