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视线迷离,只知道摇头,躺在床上细细喘着,承受着身体里的快感余韵。
她爽了,陆应淮的欲望还没有纾解,拉着她的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性器还未分开,他埋在她体内的阳物继续作乱,捻着她酥麻的媚肉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被顶了几下,徐烟残存的欲望像星星之火,受他牵引,很快就有燎原之势。
徐烟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等身体里的药物成分被完全释放,她累得晕了过去。再醒来,她衣不蔽体地躺在陆应淮的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费力地撑着胳膊起身,徐烟正好看到床角的垃圾桶,里面只有两个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她面色瞬间盈上一种不自然的红,收回目光,看向正好在门口出现的陆应淮,嗓音沙哑:“几点了?”
不想在这多待,她只想回家。
陆应淮没看时间,也不打算告诉她时间,懒洋洋道:“饿了吗?”
从学校回来到现在,她滴水未沾,身体肯定有需求。
胃里空落落的感觉很明显,但徐烟不承认,拿被子围住胸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闻言,陆应淮含笑的面容瞬间垮下去,嘴角平直,目光清冷地睨着她:“太晚了,明早再走。”
不管现在是不是半夜,他都没有放人的意思。
徐烟被他森然的眸色震慑,靠坐在床头,抿唇不语,态度倔强。
她不说话,陆应淮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从自己衣柜拿出一件宽大的白t,丢到她旁边,语态轻慢:“换上,下床吃饭。”
“……”
徐烟根本没能力拒绝,迟钝半天,不得不以真空状态套上他的背心。
这件衣服很大,版型也肥,纤瘦的她穿上后只有胸部高高顶起,显得不伦不类。徐烟觉得特别丑,下床后佝偻着腰,站得极其不自信。
陆应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薄唇玩味勾起,握住她手腕,凑到她耳边戏谑:“大胸还自卑啊?”
“……”
徐烟不理他,既然逃不掉吃这顿饭,那她就把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小。
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到餐厅,徐烟发现厨房还未生过火,桌上什么饭菜都没有。她下意识看向紧紧攥着她手腕的陆应淮,疑惑的眼神说明一切。
“我们一起做。”
陆应淮的兴趣就是这种过家家一样的生活,他像是在扮演人物角色,也要徐烟入局陪他一起。
身体上的乏还未完全缓过来,徐烟连吃饭不都想,更不想做饭,站在厨房,她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打开冰箱门,陆应淮最先取出两颗西红柿,像是求赞赏的孩子,主动开口:“煮面就行,我切,你煮。”
他只会一些极其简单的准备工作,也没心思研究称得上技法的厨艺,就是一时兴起。
沉默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徐烟点点头:“好。”
随即,陆应淮去洗菜,徐烟开火烧水。过程中,她能听到一顿一顿的切菜声音,不用看也能猜到陆应淮笨拙下刀的动作。
脑海中充斥这一画面时,徐烟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和陆应淮此时的状态算什么。
他们像是在一起过日子。
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们是一种形式的炮友。这是从既定事实往回推得到的结论,他占取了她的身体,她从他那得到了钱。
思绪飘远已久,徐烟被锅边涌上来的热气熏到,猛地缩回手,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陆应淮已经在她身后注视已久,知道她注意力不集中,凛声轻哼:“你看,想不该想的,就会受伤。”
被热气吓到后心跳迅速,徐烟思绪回笼,没理他的讽刺或警告,把面放进水中。
自从睡醒,徐烟一直不理他,本想耐着性子陪她温存的陆应淮心情跌到谷底。下一秒,他捏住她肩膀,强势地调转她的身体,逼她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