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陆应淮比传闻中还混蛋,竟然敢在父母面前玩女人,不加收敛。
思绪微微飘远,她就觉得下身一痛,压抑着嗓子呼出声来:“轻点……”
没有表现在脸上,但陆应淮的情绪都展现在了动作上,腰腹下沉,重重地撞击着女孩脆弱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插得深。
整整一夜,徐烟在陆应淮身下承受着酷刑,没有喊停的权力。
……
周一下午,早退的陆应淮在操场遇见正上体育课的季浅。
季浅是他唯一的女生朋友,小时候认识的,这些年一直没断过联系,算是发小。
“怎么一个人?”他坐到她身边,语气挖苦:“你那小男友呢?”
季浅在朋友圈的风评是野玫瑰,年纪还小,但身上都是刺,不好接触。她和陆应淮有点臭味相投的意思,轻笑一声,懒懒道:“人家是学霸,参加市里比赛去了。”
不是擅长聊天的人,陆应淮平时和朋友相处,也是凑到一起刷刷手机,约约去哪玩,很少有文字上的内容。
沉默片刻,他突然想到季浅班里那只小白兔,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人群,但没寻到。
“你情敌呢?和林子序一起去比赛了?”陆应淮的口吻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闻言,季浅啧了声,狠狠推了他一把。
“听说徐黛玉身体不舒服,请假在班里休息。”
徐烟长相就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性格大概也算温柔,就是心理偏执乖戾,走的不是正常人的路。季浅就是这样认为的,对她毫无好感。
林子序当然不会和她发生什么,但男朋友身边长期潜伏着这样心术不正的追求者,季浅早就不耐烦了。
听到黛玉这个称呼,陆应淮明白季浅的意思,他也这样觉得,徐烟确实软拉吧唧的,一碰就会出问题。
“你歇着吧,我走了。”
陆应淮有了别样的兴致。
见他走,季浅打趣:“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