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恩泽冷冷地看着她,轻敲着轮椅:“你有资格命令我吗?郝小姐?”
遥雪没有回答,她转身又去拿放在角桌上的另一个更大的花瓶准备再给乐先生隆重地“关照”一下。
可就在这时,男人腾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单脚几步就窜到了女孩的身后,伸出大掌就将女孩抱起来,一下子就将她甩到了一旁的大床上。
遥雪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就在这时,她看见男人走了几步,却碍于腿上有石膏而不大方便,而步履蹒跚。
他拿起她之前准备举起的花瓶,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腿上的石膏砸了过去,一下没砸碎,男人毫不停歇地又砸了第二下,石膏应声而碎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遥雪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吓得愣住了……这就是个疯子!危险十足的疯子!
男人面无表情地抖落了石膏的碎片,几步便上了床,一把将准备从床上跳起的女孩给按了回去,磨着牙问:“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我是不是也要好好地疼爱你一下呢?”
说着,他伸手将床单撕裂,将还在挣扎的女孩的手绑在了大床的床头。
遥雪含着眼泪愤恨地说:“杀人犯!我爸爸待你不薄,你居然这么对待他!无耻!败类!当初在断崖边,我就应该一脚狠狠地踩下去,让你摔得粉身碎骨!”
男人的眼睛快要被红色遮盖了,他冷笑着露出了闪亮的虎牙:“我怎么能摔死呢?我要是死了,谁来安慰我这寂寞的宝贝啊!这几天是不是感觉到瘙痒难耐了,别急,我一会就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清楚地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很快就成了放荡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炼狱。
男人裸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臀部瘦削而性感,没有受伤的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另一只伤腿半悬在床边。
遥雪的两只手腕捆着布条,绑在头顶上方的床柱上,长发就像锦缎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顶端的嫩红娇艳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上还沾着花瓶里的水,冰凉得像毒蛇一般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著细嫩肌肤,从小腿肚缓慢往上,揉著她轻颤的双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条斯理地爱抚她匀称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避开腿间最柔软的密地。
而此时,女孩的密地蔓延出一条红色的电线,深处不时还传来嗡嗡的声响,
“嗯……”女孩的胸脯加速起伏,不自觉扭动起了身体,被绑住的两手无助地握成粉拳,脸庞被羞愤和难以启齿的折磨晕成了绯红色。
“不听话的女孩就要接受惩罚。”男人的目光火热,声音却像被冰镇过般冰冷,“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特别是边哭边求着我的时候。”
如果有可能,遥雪一定破口大骂,可是现在她的全部精神都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夺去了。
该死的男人的行李里,究竟带了多少邪恶之物?那看似粉嫩可口的小蛋蛋上,还被他涂抹了一层泛着清香的药膏,那颗情趣之蛋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推送进时,身体里顿时如同着火了般,被那打开电源的异物推送到让人战栗的极致。
☆、第27章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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