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这个格子里的游戏像是为男方设计的。
梁蓁不知道女生该怎么做,问江屹:“我要怎么磨啊?”
江屹先反应过来,牵着梁蓁到床上。
“我教你。”
梁蓁乖乖听他指示。
江屹坐在床边说:“宝宝,把裤子脱了,一会儿我躺下,你坐在我身上。”
要脱裤子,梁蓁有些不好意思。那岂不是要被江屹知道,她内裤早就湿了。
江屹见她没有动作,“嗯?”了一声,说:“宝宝,要我帮你吗?”
“谁要你帮了。”梁蓁瞪他一眼,背过身去,慢吞吞脱掉裤子,剩一条带粉色碎花的纯棉内裤。
瞄见上面的图案,江屹低笑道:“可爱哦。”
话落,遭来梁蓁一顿手脚并用的暴打。
“没有让你评价,大变态!”
江屹咳嗽了下,摸摸鼻子:“知道了。”
梁蓁哼哼道:“你先躺床上,我再脱。”
免得又要被他调侃。
“好好好。”
江屹依言,平躺在床上,歪着脑袋问:“宝宝,你想磨哪一边?”
他眼睛亮晶晶的,跟星星似的,梁蓁竟读出几分期待,震惊地瞪大瞳孔。
真是中了邪。
梁蓁没回答,江屹只好抽出床头的湿巾,把两边胸都擦了擦,擦完又去擦腹部,然后对她说:“宝宝,可以上来了。”
多么兴致勃勃的邀请语气。
梁蓁知道哪里诡异了。
她看过《甄嬛传》,太监们会抬着洗干净的、用白色浴巾包成毛毛虫状的妃嫔,送到皇上寝宫。
她感觉江屹就好像把自己洗干净送上床侍寝的妃子,等待着她的临幸。
这个念头冒出来,梁蓁很没礼貌地笑出了声。
江屹问她笑什么,她摇头不答,笑个不停。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忘记了羞耻,只把这当成一场享受的游戏。
梁蓁终于笑完,脱下湿津津的内裤,爬到江屹身边,岔着腿跪坐在江屹腹部。
她嘴角漾起两颗甜甜的梨涡,眼睛眯成月牙,语气轻快道:“小江妃,我要宠幸你啦。”
江屹大概知道梁蓁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无奈一笑:“笨蛋。”
日光充盈的午后里,他的声音格外温柔。
梁蓁听得耳朵痒,伸手挠了挠。
她的下体贴到了江屹腹部,一坐下,便感觉私处的水全蹭到了他身上,有些难为情地紧急起身,却留下一滩水痕,更加暴露她腿心泛滥的情况。
梁蓁以为江屹又会笑话她,但江屹没有,微笑鼓励道:“没关系,宝宝,坐上来吧,不是要宠幸我吗。”
他这么说,梁蓁好受一些,重新坐下,细声问道:“江屹,我要怎么办?”
江屹指导她:“宝宝,往上坐,到我胸上。”
梁蓁听话地一点一点往上挪。
下体的水液一路漫上去,暴露了她的行径路线,从江屹的小腹一直延到胸口。
在这过程中,敏感的小核滚蹭过他硬实的肌肉,前后碾着压着,梁蓁的私处泛起丝丝的麻。
这种感受异常古怪,梁蓁皱起眉头,依旧没搞清楚状况,摸着江屹脑袋问:“磨、磨哪里呀。”
她的小尾指蹭过他耳朵,江屹耳根红了,小声给她指明位置:“这里。”
梁蓁似懂非懂,慢悠悠挪到他左胸坐下。
江屹扶稳她的腰,牵住她一只手。
“然后呢。”
“动一动腰,宝宝。”
梁蓁试着前后晃了晃。
腰部带动下身,磨着他硬实的胸肌而过,感受很轻微,痒痒的,像被人挠着脚底板。
可当挺立的乳粒拨开柔软的阴唇,痒意便渐渐放大。
随后,在一片水漉漉中,两颗同样可爱的肉粒碰撞在一起,碾磨出无形的火花。
“嗯……”
敏感点被抵弄着,梁蓁本能叫了一声,音调太婉转,她听得脸红,心虚咬住了嘴唇。
江屹捏捏她的手,眼神真挚:“宝宝,做得很好呀。”
梁蓁被夸得飘飘然,愈加放得开。
经此一下,她好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乐趣,尝试再度动腰,让下体的嫩肉磨过他的胸肌。
江屹身材真的很不错,胸肌微微隆起,硬邦邦的。
他刻意绷紧身体,梁蓁蹭到的肌肉更硬了。
体内的液体涔涔漫涌出来,陌生又熟悉的酥痒从下体沿着脊骨蹿升,让她不禁蜷起脚趾。
梁蓁反应比刚才大了些,开始闷闷喘气。
夏日晴空明媚,午后的树叶灼灼发亮。
比起蝉鸣沸腾的街道,房间显得格外安静,只有轻微的喘,和还有压抑的呼吸。
江屹柔声诱哄:“宝宝,继续。”
闻言,梁蓁再次摇动腰肢,下体的小核重新与他的乳尖磨碰相贴,恋人那般缠绵亲吻着。
她何其聪颖,已然摸索出窍门,一下又一下按着她喜欢的方式贴蹭着。
有一下蹭得重了,她触电般软下身体,却又止不住想继续实验。
阴蒂似是也沉迷这种玩乐,兴奋地冒出尖尖。
梁蓁闭上眼,让湿乎乎的肉缝含住那颗湿红的乳粒,一路磨擦,一路碾压。
到了敏感处,她便停下,左右画着圈打转,感觉痒得不行了,就让阴蒂撞上那颗肉粒。
“嗯、江屹,这样好舒服喔……”梁蓁红着脸说,下身欢快地淌着水,浸满江屹胸膛。
“一分钟到了吗……”
江屹淡笑起来,“没有。”
“宝宝可以磨快一点,会更舒服。”
梁蓁采纳了他的提议,骑在他身上反复磨擦,私处流出的水沿着他肌肉的形状往下淌,以至于她一动,就有隐秘的水声。
听起来黏黏的,教人浮想联翩。
梁蓁贪玩,起初还懵懵的,现下蹭得不亦乐乎,卖力地骑她的小妃子。
江屹怕她晃倒,扶稳她的腰,另一手不正经地挑开她衣服,隔着文胸抓住了饱满的乳。
江屹幻想,倘若她一丝不挂,那两团绵软该是摇晃得多么动人。
想到这个,江屹喉咙干了,“宝宝,坐我脸上吧,我帮你舔出来。”
梁蓁正舒服着,分心回应:“……不好,飞行棋里没有这一条。”
江屹哑然,她真是这时候还不忘记遵守游戏规则。
提到规则,梁蓁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超时,重磨几下,恋恋不舍地停了。她感到身体一阵空,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她很想继续,可碍于游戏规则不得不从江屹身上下来。
梁蓁坐在床头,从她的角度看,江屹半片胸膛都湿了,粉粉的乳粒水润润的,像淋过透明糖浆的红豆。
江屹坐起来,那黏液便从乳尖滴下,在半空中拉丝,将落未落,看上去十分糜烂。
配上他白皙清俊的脸,这幅画面显得那么荒唐又色情。
游戏到这一步,两人心思都歪了。
夏天的温度终于席卷到空调房里,蝉鸣愈烈,却响不过如雷的心跳声。
江屹口干舌燥得不成样,梁蓁亦热得冒气。
梁蓁看到自己在江屹身上弄出的水地图,光着屁股羞答答跑到空调下呼呼吹着风。
嘴上解释说:“热、热死了。”
江屹瞥向她两臀之间旖旎的水光,滚了滚喉结,准备去拿放在抽屉里的避孕套。
梁蓁发觉他的动作,脱口喊道:“江屹——”
江屹身形顿住,温声询问:“宝宝,还不行吗?”
两人对视着,沉默中交换眼神。
到关键时候,梁蓁莫名紧张,就像每次考试之前总想上厕所那样,她明明早就准备好了,却还是慌乱不安。
梁蓁把骰子从地上拿起,使出怂怂的拖延战术:“江屹,再玩一轮好不好?”
江屹身上湿着,下体硬着,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清澈。
他看着梁蓁,片晌后,放下了手。
“好。”
梁蓁的心落下,毕恭毕敬地把骰子盛在掌心递去。
江屹接过,又听她嘀咕道:“你先擦一下啊。”
那么爱干净一个人,就任凭乳尖滴着水。极其不雅观,和他的气质不符。
梁蓁看不下去,抽纸擦他胸膛。
那些液体滑溜溜的,需要用力才能擦干。
江屹乳周一片被磨红了,乳头更可怜,被她没有分寸地来回搓揉。江屹又疼又难受,低喘了一声,扣住她手腕。
“宝宝,别擦了。”
再擦,他可真撑不住了。
没经历过性事的十八岁少年,一点刺激都要花万分毅力忍耐。
掐她腕的力道也忘记控制,说话口吻亦变得生硬。
“不给擦就不给擦,你那么用力干嘛……”梁蓁控诉。
江屹赶忙松手,吻她的唇,哄道:“宝宝,不是不给擦,是不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