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不久便在裴琳的陪伴下回去了,她本就易醉,又喝了不少果酒,洗过澡后一直有些晕乎,以至于忘了今晚妈妈也在。
哥哥口中,那份爷爷留下的产业似乎对爸爸很重要,让李宗侑走得神色匆匆。裴音翻出爸爸那会儿给她的红包,有些小心地一寸一寸摸过来。
她不太像那些渴望父爱的孩子,或者说,正是因为有李承袂在,最渴望与父亲交流的那几年,裴音全部用来思春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哥哥,即使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对方是哥哥。
父亲的位置,因为失去了作用,而显得不那么重要。裴音想着这些事情,疲倦下昏昏欲睡。
李承袂回来已经很晚。他制造出的声音很轻,但裴音还是敏锐捕捉到了,跑出房间想去迎接他。
她一步一步从楼梯走下来,速度越来越慢,直到在楼梯上停下。
裴音晕晕乎乎的脑袋短暂发出信号提醒她,妈妈今晚也在,就在楼上。她稍微做点什么逾距的事情,都有被妈妈发现的风险。
李承袂自然也想到了,没有生气,只是靠在门边淡淡看着她,半晌突然开口:“李承樱。”
他今晚听着旁人对这个名字的恭维,替她喝了不少酒。他的小妹妹在十八岁这天被认回家里,本就是一次很好的安排。
谁反对都没有用,哪怕是当事者本人。
空气像是为这个名字炸了一下,裴音立刻面露抗拒,抿唇纠正他:“叫我金金……”
李承袂又叫她:“李承樱。”
裴音有点恼他故意刺激她,转身要回屋去,及等踏到楼梯最后一阶,还没听到哥哥追来的脚步声,才搭住扶手小心地回头看。
李承袂表情如常,见她回眸,便道:“怎么,还要等我追你?”
他送掉领带,半折后捏在手里,示意她二楼主卧的方向:“进去。”
裴音自然拒绝,但被上楼跟来的男人堵在卧室门口。
动静变大了些,裴音瞳孔缩紧,慌乱中拖鞋滑到一边。她想用脚捡,又不敢在哥哥的目光下乱动,也不敢大声说话。
李承袂动作周正地捏来她的拖鞋,俯身将之安安稳稳地套在裴音脚面,而后把她带进屋,关上门。
他应该是真的有点醉了,裴音想。
也许是平时冷惯了,即便是醉酒,行动间肢体移动幅度变大,李承袂也只是环着她,紧挨着她脖子叫她“妹妹”。
偶尔为着逗她,也叫一声模模糊糊的“小妹妹”。
裴音听得腿都软了,莫名感觉哥哥从林铭泽出现又离开后就有些不一样,有点……坏,过分。
她缩着脖颈蹲下来,企图从他身下钻过爬走,被李承袂用腿挡住,俯身半蹲着将她压在门侧墙边。
他的眼睛很漂亮,蒙了层轻薄的醉意,眼尾泛红,却并不显得轻佻,有种疾病性质的冷淡。
后背是轻微凹凸花纹的墙纸,冰冰凉的,空调的温度。裴音有点儿兴奋,试探着往后退。李承袂随即往前压过来,直到裴音呼吸急促地靠在墙边,目光绵软地望他,眼里带有认输的意思。
男人侧了侧头,手指轻轻摸上女孩子的喉咙,沿颈线滑动。
他能感觉到妹妹的紧张,少女喉咙滚动、吞咽,心也跳得飞快,一震一震的,像小铃铛。
“裴音,你怕什么?”他低声问:“我还能吃了你么。”
裴音用脚掌蹬了下他的大腿,脚趾蜷起来。
李承袂的神态看起来像是想借此时的体位跪着操她。裴音忍不住联想,如果在这儿做,哥哥跪在地上,那她为了吃进肉棒,或许要跪伏在地面。
后腰抬起,把腿心给他。
这和被他吃又有什么区别……左不过低个头的工夫而已。
裴音于是问得小心翼翼,话音有无法掩饰的零星期待:“哥哥要吃我吗?”
李承袂看着她笑,又是那种纯粹的愉悦性质的笑,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道:“傻孩子……”
说着,男人便起身退开,走进盥洗室洗脸。
十分钟后,裴音在盥洗室抱着李承袂的腰跟他接吻。过度的亲近唤起了反应,李承袂盯着裴音的嘴巴看了一会儿,将她丢在床上。
这个动作并不斯文,所以激起了裴音的另一种欲望。她开始故意挣扎,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要躲,被李承袂叁番两次扯回来裹进被里。
细细的胳膊和腿裹进被子后变得格外好操作,男人放心地压住少女,从她腿间钻进被中。
他们这时候倒不再说太多话,十八岁的少女堪堪成年,被亲哥哥用新名字叫了几遍,挣扎不得,只能听着他唤她的声音,在被中边出汗边流水,牵着他的手,看男人脊背起伏,唇舌湿黏地辗转在她里面。
他哪儿都比她大,嘴巴含住她绰绰有余,手指含在身体里也像阴茎。
裴音听到被子里那道有些闷的啜饮声。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但哥哥却一直在吮她,要她为让他埋得更深,角度更大地分开腿。
裴音忍住并住腿的欲望,呜呜咽咽地叫,幻觉小穴快要被他的手插烂了。
他怎么就能撞到那么深的地方,那个地方让她感到疼,和破处不同,疼得让人想叫。
“哥哥……”裴音抖着身体叫他,腿心还在被弄,一股一股地吐水。
这种快感令人害怕,大概人本来就会不自觉思考快感的代价。裴音不晓得自己要为这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快感付出什么,她在过度的极乐中感到了反胃,或许是因为乱伦,也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自己与亲哥哥苟合的罪,情绪起伏不定,身体却软烂成泥。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做比口交、破处更过分的事……?
“好重……好硬…”裴音轻轻叫了一声。
李承袂身上全是肌肉,刻意放一点儿力气下来就让她有受压窒息的快感。裴音顺着腰线往上摸,摸那明显的肌肉线条,直到手指搭到他后颈,被李承袂捉住握在手中。
“抱着我。”他道,并不从被里出来,而且突然贴近到连头发都磨蹭裴音的胯骨。
他在咬她,简单快速地刺激她流水流眼泪,牙齿咬着嫩肉牵扯,将发情后微微凸起的豆豆暴露在空气当中。裴音不知道自己已经喷了几次,难耐地用小腿绞兄长的脖子,手在男人后颈那一片乱摸。
“好痒……好痒哥哥…唔,唔…哈……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