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去了,脸红红的,手小心翼翼抬着,自己也知道弄开伤口会疼。
李承袂静静站在卫生间门外,时刻注意着里面妹妹弄出的动静,怕她在里面再出点儿什么事。
门关着,男人靠在墙边,并未立即听到水声。
李承袂皱起眉头,听到妹妹在里面使劲抽卫生纸,抽了几张,安静一会儿,又是几张,而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像是在擦什么。
他面露了然,到衣柜找了条新的内裤,平静地敲了敲门,身体仍在门外避免看她,只将手送进去。
裴音尴尬又耻辱地站在马桶旁边,看着被李承袂捏住一角递进来的粉色内裤。
门外男人的声音平淡而包容:“湿内裤换下来就放到盥洗台下面的小洗衣机里,会用吗?如果不会就扔掉,不卫生。”
裴音面色涨红,盯着那只青筋自手背蔓延进手腕袖口、指骨修长分明的手。李承袂今晚来手上没戴任何饰品,干干净净,望着尤其禁欲,几乎不难通过这双手想象它的主人长得有多好。
他很得意吧……
即使是这样,即使是埋怨他、讨厌他、被他伤了心,她也会湿。他一定很满意妹妹对自己的归驯。
裴音紧抿着唇上前,将干净的粉色内裤从李承袂手里扯下来放到一边,没把他推出去,反而握紧他的手缓缓下移。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如从前那样表现出抗拒。与其说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倒不如说他心知肚明她的想法,但是忍下了。
裴音站在门口,脑袋垂着靠在墙边,空出左手,用右手扶着李承袂的手腕,分开腿坐上去。
这个高度正好能让她坐在他手上,又用一条腿撑住自己。
裴音不说话,刚才抽来的卫生纸被扔在一旁,她不再掩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安静地用哥哥的手自慰,一遍遍借着润滑,给深处的地方止痒。
门外男人同样安静而沉默。他的手掌心温热,拇指包容地托着妹妹的臀沿。
因着中指是最适合裴音未扩张的穴的粗度,有茧,能撑开她让她爽,又不会让她觉得困难,故而此时被裴音夹着反复磨蹭,收紧,又颤抖着放松。
熟悉之后,适应就变成了扩张,一根开始显得不够。裴音扶着墙磨了一会儿,开始试图吃下两根。
李承袂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在门外与她僵持,甚至出言劝告:“听话好么?你之前没试过,可能会把自己弄伤。”
裴音不说话,兀自握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选择妥协。
这一次明显艰难起来,裴音努力往下坐,正面不行,就换成背面。
她单手扶着供病人洗浴用的坐台,压下腰抬起臀,终于扭着屁股把它们吃了进来。
而后就是吞吐,被粗长的手指操得湿淋淋软绵绵,撑得直哼,淫水随着肉物进出,不断从殷红的穴口往下掉,像暑气里的雨声。
柔软而富于肉感的臀在这个过程里,一遍遍轻飘飘地往李承袂手上撞,偶尔包裹他的指根,产生娇嫩又黏糊糊的声音,伴随着门内少女模糊的呻吟,委实像极了性交。
李承袂明显不喜经历这种场合,却仍为妹妹制造的响动产生阴暗的渴望,绷着脸任由裴音往自己手上坐,很久才放松下来。
他的妹妹在玩自己这件事上一如既往地没用,很快就没了力气,屁股半天落不下来,或者坐着就不愿意抬身,直碾着他的手掌磨逼,直到水积得磨起来也不舒服了,才慢吞吞离开。
裴音体温本就偏高,穴里更是滚烫,这样磨着,李承袂感觉自己的手也烫起来。那晚扇她巴掌的记忆钻进脑海,李承袂破天荒产生了扇她屁股的想法。
无关惩戒,只是作为一种……性交时诱她撒娇的取乐的办法。
他抬眼,看着自卫生间门口这道窄窄的缝隙里透出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