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得又怕又爽,只注意到自己弄湿了李承袂的手,却没发现自己手里,对方性器自马眼流出的水也早已经濡湿了她的手心,润滑一样的方便她在被亲得窒息时,为哥哥自慰。
他的舌头又探进来了,还是凶得像要吃了她的吻法。
唇角发痛,裴音挣扎的力道因为缺氧而小下来,李承袂却还在朝她施加力道。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握住她的腰,并毫无耐心地往上探入吊带,握住了女孩子柔软饱满的胸。
揉的力道很大很凶,乳尖被扇了好几次,也立刻肿起来,将吊带的布料撑起两个明显的凸点。李承袂低头隔着吊带咬住吸,在裴音蹬着腿叫得最娇的时候,附在她耳边:
“很喜欢?……妹妹,你比你日记里写的还要渴望这些东西。”
裴音连连哼着“别咬”,不自觉挺起腰,由着李承袂把她的胸揉得又胀又爽。她连手里的东西都握不住了,双手软绵绵松开,不自觉地贴附在男人胸前。
他身上在出汗,完全是荷尔蒙的气味,胸膛起伏不定,让裴音精神涣散,完全陷入其中。
舌尖在此时舔过上颚,裴音吓得往上躲,立刻被李承袂从脖颈处按着拉下来。
他们的身体贴得极紧,这么一次严丝合缝的摩擦,让阴阜直接撞到了龟头上面。
裴音尖叫了一声,因为那东西原来抵着人的时候那么硬那么吓人,它沿着臀缝用力撞了一下豆豆,使女孩子的哭声瞬间软下来,抖着腿流水,淅淅沥沥的声音一小会儿才停下来,她满脸是泪,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李承袂的动作因为这一记顶撞停下来,像是才被唤回理智。
他看着裴音被眼泪糊满的脸,发抖的手指和黏糊糊贴在他腰上的逼穴,抬手用力抹掉她脸上的湿意。
“滚出去。”李承袂直起上身远离身上的妹妹,声音沙哑严厉。
目光移到裴音被亲肿的嘴唇上,李承袂想,她不就希望他能把她操成这样,上面下面都肿成这样。
眼下他给了,她确实湿得过分,却也哭成这副可怜样子。
李承袂知道自己看起来色厉内荏,又恼羞成怒。但刚才冲动下的行为,让他格外抗拒此刻面对妹妹。
裴音的声音哭腔浓重,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哥……哥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身前的男人冷冷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滚,裴音,听不懂话吗?”
裴音于眼泪中努力去看哥哥的脸,他的脸上有残留的欲望和盛怒下的冷漠。
她再不敢说什么,勉强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还不愿意走,跪坐在旁边轻轻拉着他的手晃,有求饶和撒娇的意思。
李承袂看着她,深吸了口气:“明早我会给你办住校手续,元旦你可以回春喜,我不会干预。”
裴音猛地抬头:“为什么?”
今天早上雪还没化的时候,她还想哥哥真好,她做了那么多不乖的事,哥哥也从不赶她走。
现在距离那时才过去十几个小时,一切就都不算数了。
李承袂只把这当做令妹妹禁闭反省的方法。
元旦过后寒假就快要来了,裴音总归还是要回到他身边来住。那时他们都已经冷静下来,可以重新来讨论这个棘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但裴音不这么想。
人情急之下说出的总是真心话,哥哥就是不想要她了。
去住校,然后呢?
在学校备考,学习,高考后灰溜溜回到春喜去,两个月后到大学,从此和他真的成为只过年见一面的关系吗?
裴音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承袂紧绷的脸,重复问他:“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