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自愿的,所以解扣子的动作给明珊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越发感觉两人实在是罪孽深重。
其实旗袍的前襟已经被父亲撕下一快,他威胁的话根本作用不大,但明珊还是含羞地将剩下的盘扣一一解开。
单是解扣子的动作,就把男人刺激得不轻,他紧贴在她身后,呼吸粗沉,目光灼灼,似乎立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又涨大一圈,撑得明珊的花穴一阵酸麻,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交错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嗯……”
明珊难耐地轻哼,花穴传来的快慰让她浑身酥麻,腿软手也软,最后一颗扣子竟解了老半天,等她好不容易将所有盘扣解开,戚祺年便迫不及待地抓起她的旗袍往上脱出来,然后手一甩便直接扔地上去,这旗袍算是彻底报废了。
此时的明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月牙白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对戏水的鸳鸯,戚祺年喜欢看她赤裸着身子穿肚兜的模样,又骚又美,完完全全就是个勾魂的骚妖精。
他没再去扯掉她这件最后的遮蔽物,单手搂着她的腰,摆动腰胯让大鸡巴继续在她穴里抽插,又贴在她耳边说:“小骚货,我们这会就是你肚兜上的这对野鸳鸯。”
明珊简直要羞死,她的肚兜全是梅花松竹,只有这件,是小青绣了一对鸳鸯,今天刚好就穿上了。
“才不是。”明珊嘴硬地回他。
可他们父女这般偷情,不是野鸳鸯又是什么?
“怎么不是?你的骚逼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直流水,这都不是鸳鸯是什么?奸夫淫妇吗?”
“父亲!”明珊又羞又怒,忙开口打断他的话。
戚祺年被她的娇嗔撩得心尖酥痒,搂着她又是一通乱亲,他的胡渣实在太扎人,明珊细皮嫩肉的,被他扎得实在受不了,只能左躲右闪。
不经意间,明珊又看到他流血的手臂,心头一颤,忙又开口道:“父亲,你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再这样流血,身体肯定受不了。
可戚祺年这会欲望正盛,哪里肯听劝,而且难得她这般听话,等会手包扎好了,她估计又要旧态复萌,继续抗拒他了。
戚祺年虽然糙,但他精着呢,这叫苦肉计。
“不用,死不了的。”他瞒不在乎地说,手掌拍拍她饱满的肉臀,道:“屁股翘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