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啊三弟……舒服唔……”姜玉春被撞的有些意乱情迷。
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姜玉春真切感受着那样的形状,把她最娇嫩的内壁完全撑开,穴里软肉上原本的褶皱完全被撑平,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夫君从来也没带给过她的。
那一句舒服,既是迎合,也是真心实意说出口。
话音一落下,她就后悔起来,眼底掠过懊恼,面颊上的酡红颜色却藏也藏不住,“啊啊……别……不要再进来了……”
“姐姐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姜弘学咬着后槽牙,终于在她彻底放松下来时候,把心一横,重重撞进去,整根阳物几乎一插到底,囊袋拍打在她湿哒哒的穴上,发出羞耻的声响动静来,“真紧啊,姐姐的骚穴,比我想象中要紧一些,爽不爽,姐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姐夫的更好?干的你更舒服,嗯?”
“啊……啊三弟,你……啊要被撑坏了唔……”她毫无防备,他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花心最深处。
那是从未有人探入过的地带,哪怕是她的夫君也没有。
姜玉春被顶的浑身发软,连跪也跪不稳当,身体瘫软下去,手却把锦被抓的更紧,“好深……弘学唔……你,太深了啊……”
她大约是被撞的极舒服,内壁层层嫩肉包裹着他的粗长不断收缩,被完全撑开的洞口一张一合,尽管被姜弘学那根东西填的满满当当,也还是有大量温热蜜液自二人交合处流出来。
姜弘学有那么一瞬间险些缴械投降。
无数个入了梦的场景,一旦成了真,那样真切的温暖和包裹,让他激动地甚至想哭。
他生生压下心中那股冲动,提着姜玉春腰胯,把人重带起来,“姐姐身体这么弱吗?才刚刚插进去,我都还没开始干你,怎么就瘫软了?这种姿势我可没那么喜欢,姐姐还是乖一点,趴跪好,我最喜欢看姐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我身下,被我肏干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