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绿从他腿上下来,脱鞋盘腿坐到床上,如玉的手在他有力的腹肌和胸肌上游弋。
赵寻屿被她时轻时重,时有时无的动作玩得身体过电,瘙痒而煎熬。
他咬牙装死给她玩了挺久,逐渐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楚知绿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可实在不像调情,反而像是得了什么新鲜的玩具,一开始还挺好奇上心,玩了几下发现就那样,于是热情冷却,只在偶尔看到它在眼前或者兴致来了的时候会再戳弄它一下。
赵寻屿感觉男性自尊受损。自己都做好献出半个贞洁的准备了,结果就这?
他很气。
伸手附在楚知绿手上,带着她使力往下压:“轻飘飘地干嘛?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楚知绿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腹肌:“放松,别紧张。别吸小腹。”
“……别告诉我,你让我脱衣服只是想弹腹肌。”
楚知绿没回答,摸上他微鼓的胸肌,来回弹动殷红的乳头:“红艳艳的。说,今天去游泳有没有被别的女生看到?”
赵寻屿斩钉截铁:“当然没有,你过来我都没让你看,怎么会让别的女生看?!”
“你确定?”
“我很确定!”紧接着他恍然大悟,笑着笃定,“所以你是吃醋觉得我被别人看了上半身啊。”
楚知绿捏着他的乳头惩罚性地掐了掐。
赵寻屿吃痛,随即又笑得贱兮兮:“放心,我坚决为你保持自身绝对的纯洁。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给我找条贞操带,我保证天天锁腰上。你要还不放心,我就在大腿根刺上‘楚、知、绿、专、属’,保证除了你,谁都毁不了我的清白。”
他最后一句一字一顿,强调意味明显,贱得不行。
楚知绿听着他这不着边际的胡话,很是无语:“你又行了是吗?”
“那肯定又行了啊,我都没想到你那么喜欢我,占有欲那么强,还乱吃飞醋呐。”他只觉自己又夺回了一点主动权,笑容越发地灿烂,哪还有半点忐忑、低落的样子?
楚知绿难得地被他调侃恼了,低头咬住他的乳头,用力往上扯了扯。
赵寻屿疼得“嘶”出声,手臂强势地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不让她往外拉:“楚知绿,你谋杀亲夫啊!”
楚知绿松口后,他还皱眉自己上手揉了揉。他的乳头本就敏感,疼的同时还伴随着隐秘的舒爽刺激,交织在一起表现出来的是难受,所以他难辨地想把各种感受通通摁下。
楚知绿估摸他揉了大概三十秒,应该是真疼了。
等他把手拿开后,楚知绿张腿跨坐在他下腹,然后俯身,隔着睡衣把自己突出的乳粒对准赵寻屿刚被自己咬过的乳头,她晃晃胸,让相触的两个乳头互相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