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的人眼前告白,骆江给得自己是一条死路,一条自己独自走完的死路。目光别过,他不再望着李祥霖,一切早该结束了,自己的痴想。
“带他离开霜叶山庄,永远不要出现我面前。”俊美阴寒的脸勾起满意的微笑,这句话是将李祥霖赏赐给他。
骆江愣了,连七日毒的解药落在手里也不自知。
“我赢了。”
从擂台上走下的男人那么的傲气,又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眼角带着笑意,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一股温度袭上脸,如玉的肌肤透出红晕,欣喜地仰望这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人,好让人心动的感觉。
李相仲俯下身,在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附在他耳边轻笑的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茫然小脸不知他所说的解释是什么,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几转,始终想不出哪里欠他一个解释,如果说得是在剑上涂毒的话……嘿嘿,尽量扮可怜,糊混过去,现在雨过天晴,相仲不会再拒绝生下宝宝吧。皇小炎开心的幻想往后快活日子,松了软垫,汗湿的手伸出拽住他的衣袖,嘟起嘴巴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出来:
“跟我回……”
“李相仲!你太卑鄙了!”
谁?谁敢在他最开心的时候破坏他的好事?还骂他最爱的相仲卑鄙!“家”字卡在喉咙里,皇小炎怒目瞪向搅了他好事的人,原来是骆江,讨厌,讨厌!
不但是李祥霖的母亲和外公,连李伯文都不敢相信亲传“飞花落叶”的二儿子会落败,传嫡不传庶的真正“飞花落叶”有多厉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他看到长子破掉“飞花落叶”时,他的心里没有喜悦,这个儿子的存在一直是他的不安,因为资质极佳,且父亲在世时他无法违抗父命才破例重视,如今赢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骆江这一声大叫打破安静的气氛,一双双质疑的眼睛转向李相仲,李相仲转身冷冷看着骆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场比武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冰冷的声音停顿下,一抹嘲讽挂在嘴角,“或者你反悔又想让我杀了他。”
骆江的愤恨瞬间熄灭,“不……不是……”害怕失去李祥霖似的紧紧的搂住他,用劲的搂住,十指的伤口崩裂,疼在心口,却更加害怕李相仲将他带出自己的生命,曾经或许想过,现下看到他为自己拼命,因爱成恨又因爱再一次恋上他。“我求你放过祥霖……”
李祥霖陷入半昏迷,骆江凄然的声音听得分外真切,“不要求他。”挣扎下全身的疼痛使他清醒不少,心疼他为自己求一直将他们逼到这个地步的兄长,“小小的毒死不了。”
毒?
不等李相仲反应过来,李祥霖的外公一跃而出,老迈的脸上一双浑浊的老眼精光四射,他向范斐庆一抱拳,长年的习武令年近古稀的他声音依然抑扬顿挫:“盟主,这场比武显然是李相仲下毒使霖儿内力尽失,老夫认为李相仲已经丧失比武资格,因此请盟主以范小姐终生幸福为重。”
“你怎知道他内力尽失?”范斐庆看得真切,李相仲身陷迷境,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李祥霖使出绝招,才会内力尽失,落入下风,最终不敌落败,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出他中毒。想到这里,他奇怪的问。
老人长长一叹,似乎陷入回忆,说道:“当年失踪的前任武林盟主内力深厚,深得大家敬佩,可是有一天突然一个少年前里挑战,扬言十招之内打败盟主,盟主无意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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