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住的手微微收力,捏疼了她,她面色平静,像是与他斗气般的不声不语。
“我不需要你谢我,我素来只做我认为有用的事情。”
陆昭然拳头捶在棉花上,心底泛着无力感,垂眸低喃:“这样挺好。”
他深凝着她,不再多言,吻缠绵于她的唇上。
清浅的辗转逐渐转变为霸道的汲取,她低吟出声,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贝齿,交缠着她藏有酒香的香舌。
他周身灼热滚烫,贴着她的身子,灼热的坚硬抵着她的下身。
“裴谦”侵略性的吻缠得她连整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捏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薄唇微启:“好什么?真的话你还会这般揶揄我?不喜欢就不喜欢,别藏在心里。”
她颔首,以往母亲只会教导她,不喜欢的事情太多,桩桩件件都要学会隐忍。
他这样的温柔,以后会给其他女子吗。
她不敢想。
他轻轻舒了口气,俊美的容颜上泛起寂寥:“我不会娶她,你要信我。”
她被他抱着,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沉重的心思忽然松懈下来,嗓音沉缓:“我没有揶揄你,是真的”
“是真的祝我?昭然,你真的这般想吗?”
——真的这般想吗?
自然不会。
喜欢一个人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去霸占,就算是没有身份,依旧会想。
人生来就有贪念,随着欲望,滋生蔓延。
最终变得贪得无厌。
“是不是有何妨,你今日会当众求亲,明日亦是会为了裴府上下屈服,这世道如此,我们左右不了。”陆昭然的手轻轻抱住他的腰,言语中掺杂着无奈,喃喃,“裴谦之,抱抱我。”
他低首,迎着她清澈的眸子,紧紧地把她嵌入怀里,一字一顿:“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再想要其他人。”
他的奏折已在回来时写好,明日就会上奏。
他相信与他同样想要收复漠北的人,比比皆是。
“我们收复了漠北后,留在漠北,不再回京都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谈及他的计划。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她面露错愕,随即眼眸放光,他动情地吻了上去:“我的心意已然明了,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