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生出委屈,搂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颈窝抽泣起来:“我自幼被母亲当做男子生养,我没有生育能力,也不可能以女子身份示众,断袖对你对我都不好,皇帝今天不知怎的对我格外关注,裴谦之,我不能害你。”
裴谦之身躯僵硬了片刻,停止了抽送,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花,柔声:“这样的陆昭然才是我心中的陆昭然,不要把心事藏在心里,你不说,我猜不透。”
陆昭然抬起带着泪痕的眼眸,吻着他受伤的手腕:“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裴谦之嘴角漾出笑意,往下看了眼交合处,轻吻着她的樱唇:“你这样,我更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慢慢挺胯,肉棒扭动,旋转着。
她逐渐放缓的身体舒服起来,承受着他的撞击,压抑的呻吟声,似痛苦,似欢愉。
裴谦之亦有太多话要对她说,漫漫长夜不怕孤独,只要说出来,什么都好解决。
她这样坦诚布公。
他愈发兴奋,动作愈发猛烈。
强而有力地撞击声掺杂着断断续续的鸟叫声,陆昭然娇喘出声:“啊...裴谦之...”
裴谦之发现令他亢奋的并不是相公,而是她无意识地喊出他名字的声音。
欢愉舒畅涌向身体深处,陆昭然紧紧抱住他脖子,娇嫩的唇瓣贴在他的脖子上,浅浅地吻着。
裴谦之用力顶了几十下,加大了冲击力力道,小穴的温度骤然上升,热浪裹着龟头,他舒服地闷哼了声。
阴囊撞击臀瓣,啪啪作响。
此刻她全然忘记了先前的顾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抵母亲已经将她驯化成了男子思维吧。
她在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喘息声绵延不断,高潮涌来褪去,再涌来。
裴谦之感觉甬道里如同万千张小嘴吸吮着阴茎,热烫的阴精浇灌着龟头,难以描述的强烈快感席卷着他,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小嘴,加快了冲刺,一股滚烫火热的阳精喷灌而出。
本就持续高潮的阴道被精液刺激,她的身体剧烈抽搐。
他拥住她躺在花丛之中,喘着气,她忽然想起他后背受伤的事情:“你后背疼不疼?”
她宁静的脸蛋上藏着被欲望滋润后的模样,他深情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无妨,小伤。”
陆昭然蜷缩在他的怀里呢喃:“为何是我?这世间有太多女子,你可以选择她们。”
“如果我要的人是他们,我早就成婚了。”他凝视着她粉嫩的脸蛋说着,“我要你,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因为你是陆昭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