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看着她娇嫩的脸蛋,腰间的手摩挲上移,抚弄着两团嫩肉,低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香颈上,嗓音沉沉:“夫君无以为报,只能以身伺候恩人了。”
陆昭然为官时间越久,越是猜不透官场上的形形色色,有些事情做出来,不过只是为了续命罢了。
想着他适才应该只是吓唬自己的,心绪稍稳了些,轻吻着他的脖子,绵柔的嗓音:“裴大人以后不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裴谦之哪里听得了她这般软声媚语,手指缓缓下探,光洁平坦的小腹部,让他心猿意马,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是我不懂陆大人了。”
她哪里不知为官之道,她这性子明摆着是以为他不敢两败俱伤,她算计比他精明。
陆昭然被他捏弄小穴,穴心涌出蜜液,伴随着温热的泉水,手指探入其中,舒服地眯了眯眼。
裴谦之俯身吻着她的小嘴,渐渐觉得丹田处涌出真气,肿胀的阳具在阴唇上摩挲,龟头徐徐挤入穴口,淫液伴随着泉水,坚硬如铁的棒子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陆昭然抓不到可以依附的东西,抱住他的后背,窄小的穴儿,被肉棒挤浅浅进出,她仍记挂着他适才的玩笑,嘤咛了声:“嗯;...不许...相爷若是喜欢...我陪你便是了...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棒身被嫩肉裹挟着,温泉里的水伴随着抽送往里挤,再听着她的话,满意地勾了勾唇,吸吮着她的耳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蓁蓁素来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下次要让你立个字据才算。”
陆昭然微微蹙眉,穴儿被坚硬的分身撑开,紧握住的腰间酥麻,呼吸缠绵,她素来水性好,却有种要溺毙的感觉。
淫水潺潺,阳具抵在花心,徐徐退出,陆昭然抓住他的手臂,酣畅淋漓地叫出声:“啊...相爷....”
娇软痴媚的嗓音,粉脸上露出淫媚之相,如此他便想到了一句话——
女子说不要,那便是要的意思。
“相爷和相公只差了一个人,告诉本官,哪个是你该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