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如同媚药般的,将滋生的情欲发挥到了极致。
裴谦之双眼发红,埋在她身体里的阳物,顶在柔软的穴心,每碰一下,她身体便是战栗一下。
舌尖舔含着胸前的蓓蕾,牙齿轻轻地咬着,很快,她便是弓着身子,难耐地喊他夫君,快些。
裴谦之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盘旋:“蓁蓁,蓁蓁。”
缱绻温柔的嗓音入耳,如何让人不情动,爱抚般的磨着穴心,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腰部,冲撞在娇嫩的花心,每撞一下,骨子都好像要酥掉了。
陆昭然不再压抑着情欲,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如同情人般的亲昵。
“啊...嗯...我要来了...嗯....”
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要来到一样,她弓着身体,朝着他靠近,心底渴望着凶猛地抽插,又害怕着猛烈的进攻。
裴谦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地冲刺,感觉龟头被暖流吸裹,撞击的力道沉而深,她搂抱着他,紧紧地将他拥抱着。
“啊....”
热流顺着腿心流通,室内骤然变得安静,欢爱过后的喘息声,暧昧低缓。
裴谦之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感受着花穴得到欢愉后收缩的痉挛,他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舒服吗?”
两人已是汗流浃背,陆昭然怔怔地看着他幽深的眸底,好似要被吸进去一样,嘴角噙着笑:“还好。”
他伏低头,薄唇在柔软的唇瓣上停留,舔舐,吸吮,汲取着口中的甜腻。
突然加深的吻,津液交替,渴望亦在加深。
蛰伏在身体里的分身缓缓膨胀起来,她浑身湿腻,动了动身子,被他箍紧腰肢,浅浅地唤着她:“蓁蓁,要你。”
她的呼吸不畅,手指游离在他尚未脱下的亵衣上,屋内的气温猛地上升,他握住她胸前的雪峰,挑逗着红梅,敏感如她,娇喘出声:“嗯...裴...裴谦之...”
唇瓣被掠夺,缠绵的吻里昭示着诸多不满。
身体埋着阳物带出淫液与阳精,粘稠温热,她抬眸,湿漉漉的眼睛里有些情欲,也有些可怜的意味,他忽的唇角勾笑,嗓音低沉:“蓁蓁真的善变啊。”
话毕,撞击加重,花心酥麻,她拧着眉心,伸手去抓身下的褥子,被他握住,十指交握,骨头酥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