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躺进浴桶中,感受着温水冲刷的舒适。
开门声有些急切,她朝着幕帘外的人嗔怪道:“云溪,你做事情怎么还是毛手毛脚的。”
裴谦盯着她的香肩玉背,喉结滚了滚,定下心神,掀开帘子,冷淡道:“你竟没死。”
陆昭然想要去拿衣服,被他用手轻轻一挑,衣服尽数落在屏障之外,嘴角露出笑意:“侯爷病了几日,落得清闲,可把本官忙坏了。”
陆昭然面色恢复冷静,毕竟两人坦诚相待多次,若是此刻遮遮掩掩,显得有些娇柔做作了。
裴谦之挑起她粉嫩的下巴,轻佻地笑着:“看你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堤坝上泥泞不堪,本官的新鞋都被踩脏了,身上更是。”裴谦之说着就开始解开衣袍,欲与她共同沐浴。
陆昭然凝眸看他衣衫上的黄泥,没想到他会亲自监工,更没想到听听闻自己醒了,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梦里浑浑噩噩的片段,涌上心间。
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的。
桶里的水本不多,他下去后,反倒冒出了些。
被水雾熏得浑身泛粉的肌肤,显得更加娇嫩,裴谦之握住她饱满的胸脯,嗓音低沉:“城中瘟疫四散,近些日子,你还是好好在府中养病。”
哪有人这样说公事的。
陆昭然别开了眼睛,回应:“瘟疫可有布医施药,任凭疫情发展,恐死伤惨重。”
他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揉着她粉嫩的丰乳,嗓音里弥漫着欲念:“本官回来,不是让你跟我讲这些的。”
胯下肉棒勃发,顶着她的臀部,她嘤咛了声:“那要我讲什么?”
她浑身酥麻,面红心跳,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身上有蚂蚁在爬行,下身更甚。
裴谦之抚弄着她的玉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处,低喃:“什么也不要讲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