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见她不再抗拒,低头亲吻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炙热的身体,深更寒重,她的手握住那炙热的性器,觉得很暖手。
柔软的唇啄着她的,她浑身渐软了下来,裴谦之隔着亵衣揉着她的乳房,硬硬的布料碍事,他扯落掉,摸着揉着,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手,声音媚喘:“别...”
他纤长的手指抚弄着小穴,酥麻穿过头顶,她仰着头唇无意识地贴在她的下巴上,握住他肉棒的手不自觉地上下套弄。
腿间潮湿,她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拥着,仰头艰难地吻着他的唇,他轻笑着:“舒服了?”
手指拂着外阴,顺着穴缝插入,来回抚弄,水流不断。
她舒服地嘤咛出声:“嗯~别...我好难受...”
淋雨的缘故吧。
他亲吻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翻身将她压住,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小穴里抽送,滋滋的水声与女人的喘息声交汇,裴谦之觉得身下炙热的性器饱胀得发疼,拧了拧眉头,手指抚弄加快,弄得她身下泥泞一片。
极度的空虚饥渴将陆昭然包裹住,她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衫,在他耳边低吟:“我好难受...嗯...不要...”
“哪里难受?”他问她。
她迷离的眸子张开,他粗长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手指湿濡地放在她的鼻尖:“你动情了。”
动情了——
她对他动情了。
怎么会。
他含住充满着淫水的手指,吸吮出声音,把她的手覆在肉棒上,压住抚弄,如此来回,她的小穴涓涓溪水不断。
她见过男女交媾,女人魅惑的眼神,舒爽的姿态,销魂蚀骨。
她难抑地嗯出声,在她压抑的呻吟中,他释放在了她的手心。
两人躺在床上,喘着。
裴谦之得到释放后,身心舒服,陆昭然却觉得穴心像是被什么在撕咬着,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她叹了声气。
他还真不勉强啊。
陆昭然睡得并不踏实,上半宿被情欲折腾,下半宿高热梦呓。
裴谦之把她搂住,发觉她浑身被汗水浸湿,口中呓语:“我再也不会了...嗯..娘...我不敢了...”
他皱着眉,起身从外面的井水里打了盆凉水,花青闻声从篝火旁走过来:“爷...”
“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花青自幼跟着裴谦之,哪里见过他这般屈尊降贵地伺候过人。
欲接过他手中的盆,却被他冷眼制止。
即便已经猜出侯爷乃女儿身,花青仍旧不解,世间女子千千万万,自家爷有必要赌上脑袋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不符合他对裴谦之的认知。
悻悻回首,对上马车里俏皮的眼神,他紧了紧拳头。
却见女子勾了勾手指,他走上前,听见她小声耳语:“你能不能有点眼色,呆子。”
他拳头紧了又紧,眉头蹙着,声音冷冰冰的:“女人是害人之物。”
云溪瞪着圆眸,噘嘴:“呆子,你不是你娘生的是吧。”
花青嗤笑了声,转身,留下了背影给云溪。
他自幼无父无母,哪来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