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浑身被冷水包裹,山上的夜晚比山下要冷,她浑身的燥热得到纾解,却也难耐。
她抬手解开衣襟,露出白皙的脖颈,裴谦之呼吸顿显急促,眸子里闪过一抹炙热。
“相爷,您和侯爷尚未用膳,属下安排了些小食,先垫垫肚子。”邓县县令站在门外,屈躬卑膝。
裴谦之冷淡地扫了眼门外的身影:“张大人自作安排,侯爷身体不适,本相先不吃了。”
张大人摸了摸后脑勺,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传闻中侯爷和相爷不对付啊,这感情不是很好吗。
裴谦之俯身,凝着她细腻的肌肤,凑近时能嗅到那独特的体香,男子身上怎会这般清香。
陆昭然被骤然放大的脸,吓得后仰,柔弱的手指裹住衣襟,鼻息间萦绕着他的气息,应是他衣袍上的龙涎香,头脑眩晕。
理智让她有了一刻的清醒:“相爷。”
裴谦之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的慌乱不安,轻笑出声,讽刺开口:“侯爷怕不是忘了方才如何靠在本相怀中的了。”
想到唇瓣上的温软,他眸中绽出异样。
陆昭然心中慌乱加剧,素来有闻,相爷不好女色,倒是未有人提及过此人有断袖之癖。
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目光懒散中藏着一抹——
难以形容的情愫。
陆昭然就算再未经人事,也大抵明白相爷他起了心思。
“我的婢女呢?”此刻,她无暇去想他的断袖之癖,只想赶紧逃离。
裴谦之见她逐渐清醒的眸中蓄着厌恶,他俯身靠近她,眼眸变得幽深,暗藏汹涌,让陆昭然忍不住收了收握紧衣襟的手指。
这一动作,在裴谦之看来很好笑。
蓦然,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侯爷怕是忘了方才是如何诱惑本相的了。”
他一靠近,她的身体就变得好软,身下甬道涌出热流,身体泡在凉水之中,脸却依旧烫的发红。
裴谦之睨着她散落的头发遮住潮红的脸蛋,迷离的眸子有些慌乱,呼吸急促,颇有女子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