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几不可止,很快就打湿他手掌
裴妍实在受不住,抽噎着再次摸向他巨物。裴靖松扣住她手腕,单手抓着把人压到墙上,粗指抠挖着进出她娇穴,沉亮的眸定定看向她,“我是谁,裴妍。”
“爸爸……”她杏眼湿润,身子情不自禁战栗,想抱他,可他按的很用力,她根本动弹不得。
“爸爸可以对你做这样的事吗?”
他手指进到内里,找到她娇嫩的凸起,指腹深抵着按上去。
“嗯……爸爸,爸爸!”她小腹颤动,哆嗦着又喷出滑腻汁液。心里隐隐有猜测,他是为刚才的事生气了,这猜测让她没来由高兴,更想抱他了
“抱抱我,爸爸。”
她红唇娇艳,目光楚楚,眼里的情意和情欲都太过浓郁。
裴靖松慢慢松开她,任她乳燕归巢般投进他怀里,
两个人都是赤裸,这么贴在一起,不再有任何隔阂,亲密的仿佛对方是世界上唯一的自己可以完全信任、交付身心的那个人。
“你生气了吗?”
她牵上他的手,带着他握上自己胸乳,把那团凝脂全部送进他掌心,柔声说,“别气了好吗,我下次不会了……”
裴靖松再次抱起她,沉甸甸的肉蟒抵上她穴口。他眼睛很黑很沉,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怕吗?”
不怕。
她吻向他下颌。
粗硬的巨物在蚌肉滑蹭两下,蹭的她甬道收缩着又吐出一股水儿,裴靖松钳握着她抵到墙上,粗茎破开软肉,一寸寸的没入她穴里
肉贴着肉摩擦,性器之间再也没有间隙
终于全部送进去,两个人亲吻着抱了一会儿,这时候的亲吻,形式大于意义,也不需要什么意义,她只是单纯的想在他全部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和他接吻,让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沾染她的气息
吻到无力继续,她靠在他肩头气喘吁吁。
裴靖松亲吻着她眉眼,脸颊,脖颈,最后摩挲着吻向她耳朵
“爸爸……”她呻吟
裴靖松吻上她耳垂,肉茎开始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