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身下快速地向上顶撞,顶得苏兰时的身体不断上下抛动,像在骑乘一匹难训的野马,颠得她晕头转向。
肉穴箍紧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地套弄,体液像失控的水龙头,一股股地涌出来。男人的龟头顶到甬道的最深处,用力插弄、搅动,像是要将她的肉体凿穿。
太深了!
苏兰时仰起头,脖子拉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她难耐地哼哼着,声音听起来似痛苦又似娇媚。
啪啪啪……
高强度的抽插,让苏兰时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被推上极致的高潮,她哆嗦着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掐住细腰,下一秒,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搂紧她翻了个身,将她摁在沙发上,他则是俯趴在她身上,继续扭腰顶撞。
舒适柔软的沙发让苏兰时放松下来,可骚穴里肉棒高强度的抽插还在继续,她一双腿被抬高架在姐夫的肩膀上,臀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骚浪的呻吟脱口而出,她的手攀上姐夫结实的手臂,用力掐他,奈何他皮糙肉厚,她的动作更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宝贝,叫骚点。”傅珩俯身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苏兰时被他按着操,本就不想配合,闻言抬眼瞪他,“滚!”
傅珩楞了一下,被她炸毛的模样唬住,可很就低低笑出声,他用力一挺胯,好笑地问:“滚哪?”
“从哪来的就滚哪里去。”苏兰时挑眉说。
“我只想在你骚逼里滚。”说着,他抱紧她两条腿,一阵风驰电掣地操干起来。
苏兰时是嘴硬身体软,被他抱着狠操了一会,整个人都瘫软了,只剩下娇娇媚媚的呻吟声。
傅珩向来持久,只要他不想射,就能忍上很长时间,苏兰时见他越操越起劲,只能伸手搂住他,软软哼着,“啊啊…嗯…姐夫,你快点……”
傅珩亲了亲她的唇角,哑声说:“太久没操,快不了。”
之后,又是一阵大力的操干。
苏兰时感觉自己就象一片叶子,被汹涌的洪水冲得随波逐流。
“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苏兰时以为自己快要被操晕过去时,傅珩才在一阵又深又重的抽插中,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花穴深处。
苏兰时被那精液烫得浑身战栗,一双腿圈住他的腰,脚趾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