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胡缨的手一次次握着肉根底部摩擦,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玩弄着他的龟头,察觉到男人还在努力的压抑,可身体上的一部分却不受控制的坚挺,在她的手心里钻来钻去,棒身上的青筋隆起交错剐蹭着她娇嫩的手,明明没有被插入,可胡缨却有一种即将要被插到高潮的错觉。
眼瞅着外面的人已经走到车门旁边开始哐哐哐敲车窗,咒骂声源源不断的传进了车里:“给老子开门,老子今天非要教训你一次不可!”
“快射出来,不然我就打开车窗让他们都看到你是因为被女人玩鸡巴才将车停到马路中央的。”胡缨双眼兴奋,满脑子都是要将这个男人玩射,将浓白的精液全部都射到她的手里。
宋岩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停下来,但是哪怕是自制力再好的人在面对这样的挑逗根本停不下来,胡缨的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一会儿如瘙痒般摩挲,一会儿痛快的上下撸动,偶尔还会用力的玩弄一下盛满了精液的蛋囊,手法快到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只能随着她进入欲望的深渊。
旁边就是不断拍车窗的暴怒的男人,车里是火热淫靡的淫乱场景,两种截然相反的场面奇妙的让他的性欲荣升到了极致,甚至到后面都不用胡缨去动自己便去猛肏她的手。
他从来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只是被用手玩弄了一下便如此失去控制,只知道像是野兽一般挺动下身,伴随着又一次深插,强烈的射精的欲望袭来。
“纸……要射了……”宋岩急促的说,提醒胡缨用纸将他的精液接住。
可胡缨却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她竟然将头伸到他的胯下张口含住了他的鸡巴,强烈被包裹吸吮的感觉袭来,宋岩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的精液几乎是喷涌着射进了她的嘴里的,甚至他还感觉到她的喉咙不断滚动将满嘴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大脑里似乎有烟花炸裂,宋岩睁大眼睛身体都开始痉挛起来,一直都胡缨将他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吃进嘴里他都没有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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