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等她发现哥哥发消息说他昨晚出差,心里猛地断弦了。她出卧室门,一眼便看见客厅中正坐看电视的弟弟,双手双脚顿时发凉。
妻子和弟弟虽然醉酒,但一个并不断片,一个喝得少,都心知肚明昨晚的荒唐。弟弟也听见动静,向她看来,两人的双眼还没完全对上就极速撇开。
直到吃晚饭前,他们没说过一句话。
晚饭时,哥哥回来了,叁人坐一桌吃饭。
妻子见弟弟也伪装出一副无事发生、关系疏离的样子而暂时小小放松,毕竟此事对她对他都是一场难堪。
然而,吃过两口后,她小腿被蹭过的微痒感突然袭来。
从蹭的方向判断,不可能是哥哥。
妻子一下汗毛竖立,她下意识看去弟弟,眼神又猛地拐弯。他想干什么?没被发现吧?这一连串的后怕让她连饭都顾不上吃。
哥哥瞟过眼,“怎么不吃?”
她连忙动筷:“...没有。”
当妻子的余光瞟向弟弟时,弟弟正安分正经地吃饭,眸中有一点漫不经心,就像刚刚那个人不是他。
吃完饭,哥哥去洗碗,妻子浇花,当浇到第叁束月季时,弟弟突然站在她身后。
“嫂嫂。”
她喉头瞬间一紧:“有事吗?”
他在她身后静了很久,久到她浇花的手细细颤动。
弟弟才开口:“抱歉,刚刚吃饭时不小心碰到了。”
最好是意外。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没事。”
弟弟没再开口,他转身离开了,听见他脚步声走远,妻子才松了一口气。
妻子又喝酒了,在卧室床上。
哥哥今天又出差。她一边因感情而渴望他的靠近,一边又因负罪感而半躲着哥哥。她忍不住借酒消愁。
等醉得快不省人事时,门板传来两声指骨发出的敲响。
本该晚上聚会不归的弟弟正背靠着门,身子懒懒倾斜。
“嫂嫂又喝醉了?”
妻子惊地缩在床角。
“有事吗?”
弟弟便直起身,步步向她走来,沉默且冷静,这种静令她发慌。
妻子:“我,我要睡了,没事的话出去吧。”
弟弟在她面前停住了,他散漫地俯低腰,脸仅离她半厘米。
“哥哥不在,我来照顾嫂嫂。”
她别过脸,“不用了,请出去。”
弟弟没动,盯她半久后他才张口,“你内裤还在我这儿。”
妻子一下瞪向他,她恨他为什么要谈起,恨他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秘密。
她怒视他,“我没有。”
弟弟沉默了一声,还是那副正经中又有点轻慢的样子。
“对不起嫂嫂,我记错了。”
然而他接下来一句话顿时击溃她的防线。
“我哥并不爱你,守着一个只是把你当成结婚工具的人,不累吗?”
这正中她的弱点。酒意将妻子的情绪放大而变得易哭,她的泪从眼眶往下无声地流,还没流出下颌,弟弟已将她所有泪水吻入嘴中,再捧起她的脸,嘴对嘴温柔地啄着。
“很累吧?”
累。她追了他那么久,而他总是对她话少,也从不对她露出内心,她对他来说似乎若有若无。那一刻,妻子真想报复哥哥,她真想看一向冷淡的哥哥会不会失控。
弟弟已吻到了她脖子,她没有任何感觉,只沉浸于伤感中。直到他咬她锁骨那丝疼痛传来,她才一下惊地推开他。
她背过身,声音严厉。
“出去。”
弟弟没说话,他平静地直起上身,在他想转身之际,她突然喊住他。
“你...”
“懂。”弟弟垂眸。
他的大拇指压住她被他吻得发艳的下唇。
“嫂嫂,我只是回来拿车钥匙。”
“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弟弟出大门不久,妻子刚坐入沙发,门突然一响,她一看,哥哥意外回来了。
他不是出差吗?妻子一下发懵,她脸还没洗,她赶紧抬起袖子擦。
公司突然取消出差的哥哥优雅地解下领带,一边看向妻子。
他向来看人敏锐,他看她睫毛在抖,脸上不安,相比过去此时她安静得很异常。他摘下眼镜,看了她一会儿。
妻子故作淡然,摸摸脸,“怎么了?”
哥哥面无表情,“挺晚了。”
她也只能笑一笑。“这就去睡。”
妻子起身,她越过他走往卧室去。
然而哥哥猛地勾住她后颈的衣领,目光盯住她,他重重盯在她肩脖处,声音冷到最低点。
“跟谁上床了?”
妻子的全身一下如泡极寒冷水,她极力稳住自己。
“啊?乱说。”
哥哥直接将她拉到卫生间,让她好好对着镜子看清楚。
再掐住她的脸颊,“告诉我,这是什么?”
妻子再次受到打击,她强忍着冷静。“虫咬...”
她还没说完,哥哥直接打断,脸逼近到鼻尖对鼻尖。
“他是谁?”
他的冷漠气势让她脸色煞白,她抖着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在他贴唇说出“我怕你感觉太快,怕你觉得我好色一直忍着不碰”、“你真敢啊”、“是谁?我问你他是谁?做到哪一步了?”,她直接瘫坐在地,她根本说不出口。
“很好。”哥哥笑着,手背轻拍她的脸。
从这时起,哥哥完全变了。
他剥去她所有衣服,平静的眉目下动作狠、怒、急,他将她拽进浴缸,花洒清干净她全身,水偶尔打脸,她几乎睁不开眼,只能感受肩脖被咬舔正印下他的痕迹。
他捏紧她的胸,再低下头,对顶尖扯吮、含住,牙齿惩罚地咬疼她,她疼,那疼里又旋生出那种生理反应,她下体不禁一抖、一缩。
哥哥顶进来时没有一点感情,他将性器层层深入,深到她有点想哭,他只凭本能,随着怒意抽动越来越猛,每一次都顶在她最刺激的位置。之后他不说一句话了,只是抓着她双手蛮力地操、压在卫生间墙上紧贴着操、用花洒对着她阴蒂冲刷,这样的哥哥令她害怕,她紧抓着他衣服,说她错了。
但他听不进去一句。
(当程锦抽出第二次时,陆泊走进卫生间。
程锦:“扮演还没完。”
陆泊:“可以了,到这吧,把她抱床上。”
程锦看着他勃起的下面,再抬眼:“你...”
陆泊:“嗯。”
冬旭咬着手背,感受从前从后两种不同的热量。
陆泊坐在床边,他从后托抱住她,唇刮她耳廓的同时,性器不知倦地在她穴内抽动,在前的程锦拿开她的手,低脸吻她时性器在她双手里摩动。地上好几个满精液的套子。
她小穴的抽搐一直未停,脑子几乎要坏掉。一根要是操进来,另一根就磨阴蒂。
一个要是吻唇,另一个就吻后脖。
一个揉着左胸,另一个就不会放过右胸。
经过他们轮番好几次的深插重操,在高潮时一个抽出另一个就迅猛闯进,不带任何休息。她彻底站不起来了,无骨地贴着他们,他们身上也有不少她弄伤他们的痕迹。
房间里,他们低哑的“木头”、“冬冬”和她细微的哭噎声交缠在一起,与情欲相裹。
后半夜了,床彻底湿坏了。程锦的声音徐徐。
“下次玩第叁个难度?”)
-飞行棋番外完-
叁叁:下个番外是程锦if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