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求婚,不过是觉得婚姻可以把我们绑在一起,在法律上名义上,只要我们不同意,别人就难以让我们分开,可我觉得我们这样恋爱就很好,不必非要那张结婚证。
现在我不同意,以后我也会不同意,我想就这么谈谈恋爱不好吗?轻松自在,不爱就分手,谁也不必顾忌谁,只求自由和舒服。”
她分析情况的头绪还算完整,没有出口就是含含糊糊。
周逆喜欢这么直接,也挑出了她在意的点,“你觉得我想结婚是想绑住你吗?结婚就是没有自由了吗?”
过程和结局不一,这种事情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周逆跟她讲道理,“若我要捆住你,有很多种办法,我们性爱频率很高,干你的时候趁你意乱情迷让你怀孕,根本不是难事,若有了孩子,你便逃不了的,可我没有,我不想那般龌龊下流的对你。
你的自由我从不干涉,你说的话我也百分百尊重,跟我结婚,你仍是你自己,扯证结婚也只是让我能有资格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我从你的男朋友成为你丈夫,只是一个称呼的变化而已。”
“你不必用你我还未到法定结婚年龄,来游说‘到时候再说’这种鬼话,说以后两字就代表没有以后。”
周逆一直娇惯她,事事以她为先,善解人意不能成为她对抗他的利刀。
有了黄美婷和易霆结婚又离婚的影响,易小然觉得婚姻根本不靠谱。
结了婚就能离婚,结了婚就代表要给自己脖子上一道枷锁,把命都交给了对方处置一样,让她觉得窒息憋闷,不如普通情侣的关系好,没有财产亲人牵扯,感情破裂就老死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自在还是情侣的时候自在。
周逆并不愚笨,思索一多便肯定了她欲盖弥彰之下的虚伪,“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跟我一直在一起,想要一直做情侣是因为你有一天可以潇潇洒洒的走,或者我该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对不对?”
相爱容易,相处艰难,没有一个人天生跟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
易小然不安惶恐藏在她精致的利己主义之下,表现出来的自私和无所谓,都是因为她隐隐害怕交付全心得不到全心的回报,会被沦为笑柄。
为何是周逆,因为周逆太好太善良,他就做不出伤害她的事情,所以她侥幸她恶作剧她胆子大。
被偏爱有恃无恐,她就是凭着他爱她,做尽了他不喜的事情。
“你不能这么定义我,我是爱你的,你感受的到。”易小然强硬辩驳,她是有付出的,不是一味的占有。
“爱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吗?”周逆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的跳。
“我的善解人意不过是伪装,我的温言和煦不过是顺着你,怕吓着你,长久得不到回应我难道就不会生气?不会放弃?不会失落难过的吗?骗着你哄着你,你才来到我身边的。”
“若有一天你厌烦我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我要如何?再像上次你不明不白来泽城与我分手,我闹过绝食,闹过自杀,整日整夜的哭泣,才让我父母松了口让我来找你。你与我分手,我真的快要痛死了。”
易小然说:“你不要说这些刻意感动我的话,我们现在说的不是一件事情,我是觉得做情侣很好,何况我们在一起不足一年,说结婚两字真的太早了。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周逆做出肯定。
“我不是什么纯情女生,你不必许下海誓山盟来感天动地,我不吃这一套。说真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话?真话就是我每时每刻都想扒了你的裤子干你,我要用我的东西凿烂你的穴,去到哪里都装满淫液,我想同你成为夫妻,我想你的小洞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难过伤心需要怀抱,金钱地位我都能给予,我只是想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一直做一直爱。”
周逆:“一直爱我很难吗?”
易小然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有经过她挑逗,他字字句句的脏话从唇齿蹦出,与他乖巧端庄的绵羊性子不符合。
习惯真是可怕,这副绵软纤细的身子骨也只被他一个人浇灌过,羞耻感少的可怜,多的是兴奋不已。
干涩的甬道接受到信息,紧急的收缩了一下,滴连的液体往外涌,想念巨物归巢,进出抽插。
抬眼一瞧那张薄唇,真他么想亲啊。
忍着,她谨记现在是在吵架。
“这里是电影院,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小然捂着羞红的耳朵,完全忘记这些骚话都是她讲过的,什么撕掉内裤,插穴,凿烂,干她,牛奶好烫,小洞痒痒.......
他好的不学,怎么全把这些学会了。
周逆只是望着她,脏话倒是没说了,眼睛里的深意凝固。
这架吵不下去了,问题也未解决。
难道真是他心急了?
已是深夜,周逆送她回家,明晃晃的粉钻戒指还在她的无名指上,两人无言。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本来就是给她买的,虽然她没答应。
易小然并不是那种你送我一双鞋一件衣服我就回送礼物的人,她乐于接受他的赠送,同时她也从不计算对他的赠送。
礼物是想起来送那就要送,不是必须要还礼怎么样的。
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每一次的赠送都要得到回应,看起来像是精明的商人交易。
不期而至,情不自禁才是情到深处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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