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残志坚,今晚还要去周逆家,易小然觉得自己太伟大了。
两人坐在出租车里,抱在一起望着夜晚的灯光迷烁,浓稠的暗色遮盖了整座孤寂的城。
深秋的天带着发冷的风,给人萧瑟的凄凉感,这个季节符合离别的气氛,可她还不想说再见。
进了门,易小然还没换好拖鞋,就被扒掉了裤子,顶在了墙上,周逆急切的要死,毫无顾忌的往里顶撞,想要她。
“操,你轻点。”
她被突然顶飞了出去,又重重的拉了回来,窄小的洞把他整个套住了,她小他大,刚开始会很难受。
周逆没说话,回答她的是一连串重重啪啪的顶撞,膨胀的凶器成了一把斧头把她整个劈裂了,室内都能听见刺啦刺啦的破碎声。
易小然的双手紧抠在墙纸上,发出了激烈的浪叫,这是在他家里,她不必顾忌,叫的很大声,翘白的屁股被提的很高,两条细细的腿都站不住。
她越大声,身后的男孩喘息越重,动作越激烈。
他要把她操坏掉。
大声叫,就是专门勾引他,他自愿上套。
她发干的张着嘴,媚惑的颤音断断续续的往外面挤,“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身高不匹配,这样的姿势不得劲,周逆拦腰把她抱到了沙发上,让她分开腿跪着,臀瓣一下一下碰到他的下腹,粗大的性器整个进入了最深处。
遭遇的阻力增加,因为水太多而她也故意绞他。
太快了太重了,还有太深了,凸起的青筋一圈一圈的,甬道成了他快意进出的容器,女生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生,很快她绞紧了也没用,肆意的冲撞把她的脑子都搅空白了。
易小然受不住,手往后勾碰到他的胯骨,求饶道:“......你慢点。”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周逆更重了。
易小然直接被顶到抽搐,水液溅了出来,都点在了她的臀瓣上,下半身都麻了,瘫趴在沙发上,跪都跪不住了。
周逆坐在了她下面,健壮的手臂直接把她举起来,颠动胯骨,她分开的臀瓣从上到下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胯骨上,分明凸起的骨头把她砸的很疼。
这般动了几下解馋,他还是喜欢面对面的姿势,把人翻转了过来,抓着两只细细的脚踝全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把小小的人压在了沙发的三角区,往深红翻卷的媚肉里挺进抽出,被撑爆的甬道收缩了一下,又被凶狠的撑开,阴道门口的两片薄肉卷起了边,可怜兮兮的控诉着。
易小然什么都抓不住,胳膊乱动挣扎,指甲嵌在了他的小臂上,最后无力的垂落,仍由周逆冲撞和组装她。
天鹅颈弯成紧绷的弧,隔着水雾的眼睛里装着周逆,看到他咬紧后槽牙的筋显得狰狞的脸。
水花太多,时间越长,她都麻木了,周逆还没完,黏滑的液体沾湿了两人的下半身,阴唇被撑到了最大的状态,再多几毫,就要裂了感觉,颤着红着,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
深红的花瓣艰难的吞咽着巨大,流出了汩汩的水。
“周逆......周逆.....”她无力的喊叫,成了周逆额前粘腻的汗液,滴在了她的锁骨和丰乳上,眼里的欲望黑邃凝结。
龟头次次碰到了最深处的肉,让她一阵一阵的麻,顺着脊椎往脑后根钻,疼痛和快意占满了她的大脑。
他射了之后,抱着她颤抖片刻,随后抽离她的身体,易小然的腿还保持靠天状态。
臀上臀下都是粘腻的水,收收缩缩的小口合不拢,吐出白灼的液体,整个人像是被凌虐过一样,惨。
周逆盯着她的小洞看,似是要记住每一寸的褶皱变动。
她腿又麻了。
操,好丢脸。
周逆帮她扳正腿,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结果,没有!!!